溫約紅長吁了一口氣,累得像一口破布袋,“你們把他抬去乳房山,要是‘三罷大俠’也肯出手相救,把他所飼的一元蟲——傷魚也給病人用用,那麼,他這條命不但準可以撿回來,而且絕對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現在,他可以聽,可以看,可以感覺……但就是不能動,一動,血就得崩開了。他的毒去了,傷口也痊癒了,新血也注入了,但就象是一瓶沒有蓋子的水,稍一震動,水都要傾出來了。一旦血崩,血竭力盡,可救不得了。”眾人看去,只見冷血正向他們笑。
——這兩天來,病魔毒妖,把這樣一個鐵鐫般的少年折騰得不成樣子。小刀關心的問溫約紅:“你……要緊嗎?”
溫約紅象一道牆塌下來似的跌坐到地上去,苦笑道:“不妨事。你們去吧,把人治好了再說。”
小刀又問:“公子……你還是在等唐方姊嗎?”
溫約紅為小刀的問題,而感到疼痛。他臉上現出一種淡淡的微笑,令人感覺他對自己所戀的何等深清,但對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