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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紙的方法,這要是沒人教一介區區商戶女能寫得出?

如果有人教,那麼是誰想同徐次輔過不去?

徐次輔寵愛看中庶女庶子不是一日兩日,在這個月出現的幾齣戲曲,明擺著對方是有預謀而來,曾柔和曾家不過是過河的小卒子罷了。

是徐次輔的女婿楊侍郎?

曾柔被他們小看雖是有點不高興,但想轉變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比教狗熊跳舞更難,“回大人的話,沒有人教我!”

“曾氏……”

“我說了沒有人教!”

曾柔彷彿嘴硬一般的挺起了胸膛,“大人,現在不是討論誰教過我,而是審問官司,不是麼?”

就這樣還說不是有人教的?

此時連沉醉在曾柔所寫狀紙中的大理寺卿和陪審的京兆府尹都發覺教導曾柔的人可能是楊侍郎!

大理寺卿縷著鬍子,楊侍郎也是寒門出身,雖是做了徐次輔的女婿,但楊侍郎同名門貴胄也會格格不入,娶徐丹娘為平妻未嘗是因為情愛……至於京兆府尹心底暗罵楊侍郎不厚道。

他已經感覺到陰森森的陰謀了,楊侍郎關照他要秉公從重處置,可轉瞬就讓曾柔來鬧個三司會審!這不是把他給裝到陷阱裡了麼?

楊侍郎你想同徐次輔對立,也不用犧牲京兆府尹啊。

京兆府尹對案情還是很有信心的,便是楊侍郎綢繆的再好,曾柔再能言善辯,頂天了不過是讓曾天成判為流放……他只不過是用刑太重,到時候京兆府尹可以上下疏通,他可以說當時不過是想著以儆效尤,並非針對曾天成……他總不會因為這樁鐵案丟掉烏紗帽!

楊毅此時陪著徐丹娘,雖然他聽說曾柔鬧上了刑部,但他可不認為曾柔有翻案的可能,他用心逗徐丹娘開心,哄著她,給她畫眉,給她畫像……楊毅絕對想不到,他已經成了倒岳父徐次輔的幕後主使,他更想不到曾柔幾句話就挖了一個大坑,他已經跌進坑底了。

……

曾柔故作鎮定且嘴硬,讓主審官不再糾纏此事,“那好,帶人犯,證人!”

曾柔垂下眼瞼,呼,她心底樂開了花,希望刑部尚書等人再腦補一點,想成翁婿反目成仇……如此看楊毅還怎麼寵愛徐丹娘!如果楊毅和徐次輔相疑失和,夾在他們中間的徐丹娘會多麼的為難?兩方面的人都不會信任她!

真愛……呸,看看他們是否還堅信真愛!

曾天成先是在京兆府尹大堂被打了一頓,又聽說他被判斬監候,所以曾天成被抬上刑部大堂的時候,面容枯黃猥瑣,精神渙散,看著他也就比死人多口氣!

刑部大堂的肅穆讓曾天成尚存的那口氣都快斷了,他在擔架上哎呦哎呦的哼哼著。

曾柔雖然覺得曾天成有點不夠男人,有點丟臉,不過轉念一想曾天成這樣才符合他的身份和性格,也沒有誰規定凡是穿越女兄長一個個都跟睿智勇敢的鐵金剛似的。

他這樣會讓主審們看輕曾家的家教,兒子上且如此,女兒豈不是更沒用?

如此一來,更坐實了曾柔背後有高人指點的判斷。

虛虛實實,曾柔擺下了迷魂陣,誰也不清楚她下一步想要作甚?

跟在曾天成後面的是陪同他打架的人證,以及受傷包著眼鏡的趙公子,他們大多是家裡有點兩個錢的紈絝子弟,其實能同曾天成玩到一起的人,連紈絝子弟都算不上,不過就是混混……他們從沒到過刑部衙門,一個個哆哩哆嗦的跪在地上,哭喪著臉像是死了爹孃一般。

“曾天成,你傷了趙公子,京兆府尹可冤枉了你?”

曾天成聽到上面的官老爺問話,蠕動著嘴唇,嚇白了一張臉面,“我……”

曾柔上前道:“大人,我代替我哥哥喊冤,京兆府尹用刑過重,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