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如此真是討饒大人了。”
“大人哪裡話來,這是下官無上榮幸。來人備轎。與大人花園翡翠軒歇息。”當下,梅千戶與柳提刑作辭回府。劉鋼領著幾個小廝,伴著一剩小轎,載著胡寅往花園來,後面跟著一小轎載著夏梅,到得翡翠軒,吩咐夏梅幾句,待胡寅下轎,行完禮,出得園子。只留夏梅與胡寅二人。
這胡寅得了夏梅心中自樂,挽住蜂腰就奔房裡來。房裡早就鋪陳一新,錦被薰香,羅帳紅燭。紅漆桌上已經擺好幾蝶細巧點心,並時新水果,一把銀壺,兩隻玉杯,關上房門,胡寅慾火難奈,摟過夏梅就親嘴剝衫。
夏梅輕舒玉指,將他嘴一掩,花枝亂顫地笑道:“大人,長夜漫漫何需心急呢,奴且陪您吃一杯。”那胡寅就坐下,將夏梅攬在懷裡,夏梅一隻手勾著胡寅的脖子,另一隻手倒了一杯酒,遞在胡寅唇邊,胡寅吃了一口兒,深愛她的尖尖下頦兒,親了個嘴兒,咬了一下她的小下頦兒。夏梅故作嬌矜以玉指拔開他的臉,佯嗔笑道:“大人,好壞,把奴家咬痛了。”
她這一媚態,胡寅更加慾火焚身,抄身將她抱起,拋在床上,放下紗帳,寬衣解帶,將一盞紅色宮燈拿來照著,只見夏梅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臉頰緋紅,唇若施脂,枕畔亂堆烏雲,羅衫虛掩,裡面是大紅繡梅絲質抹胸,乳峰高聳,抹胸被箍得緊緊的,似要隨時暴開一般,隨著呼吸之間起起伏伏,胡寅剝掉其衫,輕解絲帶,一根指頭將抹胸往下一寸一寸地褪,露出高聳玉峰,真如剝了皮的荔枝,透亮馨香。漫過肚腩,輕剝下紗褲兒,伸手一探下面幽泉已經泉水叮咚溼滑一片,夏梅粉面含羞,輕閉雙眸,柳眉如煙,低聲呢喃,抓住帳子,玉體曲伸,胡寅分開她玉腿,直頂進去,只見她眉頭輕皺,眼媚如絲,秀口微張,一吸一合,嬌軀扭動,帳內外喚鶯鶯嚦嚦之聲,胡寅直欲奔向九天,魂已不附。
劉鋼去復回來,摟著春雪在窗外傾聽良久,聽得裡面**細語,胡寅消受痴顫。劉鋼狠命地捏住春雪香肩,春雪忍耐不住輕喚一聲,劉鋼恐怕裡面聽見,就攬著春雪去自己房裡去了。原來劉鋼是劉府裡的淫棍,府裡上下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個個上手,無人倖免。秋畫,夏梅,冬香,春雪四個大丫頭早已經被他收用過的了,但四人中唯夏梅最可他心,所以他心裡龐愛夏梅的多。
但今日為自己仕途也是父命難違,所以只得忍痛割愛,聽得夏梅嬌聲燕燕,心裡更是無盡痛恨。他喘著粗氣回到自己房中,心中煩燥,也不待春雪關門,就將她一把抓過,倒按在圓桌上,撥掉她褲子就出火。
桌子上的杯子果盤嘩嘩作響,不斷向前傾出,終於嘩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驚得一個小丫頭前來,見門開著,二人光著身子在桌前,嚇得飛也似跑了,還絆了一交,險些不曾摔著。第二日,日上三杆,胡寅夏梅還沒起來。小丫頭已經隔著床帳輕手輕腳地在桌上擺滿了酒食,外間倒好了洗臉水,安排妥貼之後,仍將門帶上。復又歸平靜,胡寅摟著夏梅,忽然笑問道:“梅兒,你平時是跟誰的?”
夏梅聽了粉面一撂,仗著寵愛,嗔道:“我能跟誰了?跟你還不是頭一遭兒,我平日裡也不過是來人了,到人前彈個曲子與爺們解悶的人罷了。又無人憐惜,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說著說著,眼窩一紅,竟掉下淚來。這夏梅最有心機,一心想為自己找個好處去,今日見得胡寅這知州大人如此喜愛自己,心裡就要跟了他去,就是做個小妾,日後只要將他一人哄好了,不愁榮華富貴。
她撒嬌撒痴,點著胡寅的腦門兒,委委屈屈地道:“你們男人家最沒良心,戲耍夠了人家就棄如弊履,任人家想得肝腸寸斷,你們卻將人忘到九宵雲外去。”說完又是珠淚拼流。
胡寅今日必是回府,但是貪戀夏梅美色意猶未盡,見她此刻輕嗔薄怨,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