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正在倒黴,所以我跟你。嗯,就是你剛才看到那手牌。”
那兩條魚有點受不了了,面色不善的站起身瞪著氈帽老頭。氈帽老頭毫不客氣的回視他們,神色不怒自威。牌桌上的氣勢也能影響到人的精神,經過一晚的較量,兩條魚知道老頭不好惹。於是,裝作不和他計較,他們心滿意足的捧著贏過來的籌碼換錢去了。
方曉翎嘆口氣,這種情景似曾相識。那時候,也是兩條鴻運當頭的魚,將酒館幾條鯊魚攪得咬牙切齒。不同的是,自己輸了一個買入就堅決離開,而沃克,顯然沒她這份堅忍。
'(八十三 麗莎的決絕)'
八十三麗莎的決絕
心緒不寧,再加上強人氈帽老頭在下家,方曉翎施展不開來。輸了十幾個盲注之後,她離開了牌桌。在十元桌上又找不到位置,只好在休息座位上坐著發呆。餘洋過來問怎麼不打了,方曉翎心不在焉隨口應道,已經輸了好幾百塊。
餘洋只覺得好笑:“什麼,十幾個盲注的出入不是家常便飯嗎?”
方曉翎臉上微紅:“嗯,我和蘭蘭每個月只花2000元不到。”
餘洋挨近方曉翎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肩,好像小時候一樣。他笑著說:“你這樣不行,曉翎。我現在每個月就花幾百元,但我打牌就從來不計較盲注。你這樣拘謹,難道從來沒打過50元盲注。”
這位仁兄永遠都那麼一條筋,方曉翎現在已經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了,到美國兩年多來還沒接觸過男人。這個位置有點冷,餘洋溫暖強壯的觸覺搞得她有點意亂情迷。她藉著伸懶腰將身體掙脫開來,說:“那也不是,打過好幾次,算起來,我還贏錢了。可5000元一把牌,我輸不了多少次,所以,我還是沒能用平常心來對待。”
餘洋似乎沒在意,一拍大腿:“那可真可惜,曉翎,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技術,我會去打10000元一把的局。只要贏兩個買入,我的摩托愛車就可以鳥槍換炮。你知道的,一旦到了牌桌上,那些黏土做的籌碼在我眼裡就只是籌碼。我不會去想這堆東西值多少錢,換成現鈔夠我花半年。不,這樣的念頭才不會在我腦袋裡打轉。只要我覺得我的牌比對方大,或者他會被我嚇走,我就毫不猶豫的全推出去,我就這麼幹。”
方曉翎淺笑一聲,知道說他也沒用:“鄧肯也這樣教我,可要做到這個實在不容易,所以我只能儘量避免打超負荷的牌局。”
“怎麼,你想他了?”
方曉翎沒回答也沒否認,只是吁了口氣。餘洋從側面仔細打量這個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孩,修長的眼睫毛下面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清晰透亮。在賭場大廳耀眼的燈光下,她似乎陷入了沉思,雙眸亮麗奪目,眼神中雖然有一點迷惘,但微翹的嘴唇流露出倔強。近距離還可以聞到她的體香,餘洋很享受這一點,可他不想方曉翎消沉。
“既然沒有牌可打,那今天我陪你的時間就到此為止了。邦妮他們下午原本約我去賽車場的,接下來你來陪陪我怎麼樣?”
“走!”方曉翎提起精神來,飆車也許可以令心情舒暢些。
沒想到今天是賽車同好們的聚會,在賽車場聚集的有十幾個人,有些還是從鄰近的城市一路飆車過來的。在喧譁的午餐中,邦妮向大家介紹了方曉翎,大家很雀躍這個男人的圈子裡又多了一名美女。在賽車場裡跑圈顯然不能滿足這群飛車黨,午餐後稍事休息,大家便策劃著在城市裡面飆車的路線。方曉翎面露難色,她還沒試過在馬路上飛馳。可熱烈和期盼的氣氛讓她說不出不去的話,最終只能駕駛著租來的摩托車跟在後面。餘洋叫她跟著他,而他自己會跟在邦妮之後。當地人知道什麼路線可以避開警察,而萬一有什麼意外,在後面跑路方便。
應該說,這群人屬於比較友好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