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8部分

旁,坐著的赫然是蕭遲墨,而他的旁邊,不是來親熱玩鬧的蕭慕言,而是和蕭遲墨完全不對盤的蕭楚離。

兩個男人同時望向她,一冷一熱倒也協調的緊,可被注視的物件就難免無語了。

周淺淺摸了摸臉,應該沒沾上什麼東西才是。

“聖旨都困不住你,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麼可讓阿羅你自願停留的。”蕭遲墨左手的貼在嘴唇上,輕輕撫摸著,狹長的黑眸裡,竟有意無意滲出絲陌生的寵溺,這絕無僅有的錯覺,看的讓周淺淺的心跳猛的慢了半拍。

瞥見旁邊蕭楚離猝然變黑的臉,周淺淺差不多明白了,心下又是一陣囧笑。她怎麼不知道原來蕭遲墨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呢。和蕭楚離吃醋,不忘秀秀恩愛刺激刺激他,果然只有蕭遲墨想不想做的,沒有他敢不敢做的事。

夫唱婦隨,她也不能剝了這個面子,最重要的是,她有必要和蕭楚離把界限劃分清楚。

“咳咳,這個嘛~”周淺淺聽見自己無比真誠和深情地回答,直讓她覺得發汗,“自然只有你可讓我為之停留了。”

蕭楚離來著這兒做什麼,來了多久,和蕭遲墨說了什麼,說了多久,以及蕭遲墨和成帝又談了些什麼,周淺淺自是一概不得知。只是她沒有忽略,在她剛踏進來的那一刻,這二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好,甚至可以稱之為寒氣逼人。

事實證明,周淺淺的直覺還是非常精準的。當她走進時,看到被蕭楚離握著的瓷杯上醒目的碎裂痕跡,已經昭示了一切。

看在蕭楚離眼裡,周淺淺和蕭遲墨的“甜蜜對話”和“眉目傳情”,顯是在他最後的希望心頭上狠狠戳了一刀。

他和蕭遲墨不熟,是真正意義上的不熟,在蕭遲墨尚未離宮之前,他的記憶裡便鮮少有這個皇帝的影子。因為華言公主的盛寵,那個坐落在皇宮左側,足以和未央宮匹敵的宮殿,他進不去。

當年衝動輕狂,他在老宮娥們偶爾的聊天裡,聽到關於那個女子以及她兒子的話題後,曾經冒著好奇心的驅動,偷偷繞了小道爬過了那丈高牆,藏在叢叢荷葉的背後,見到和他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

蕭遲墨坐在池中小亭之上,俯首玩琴。

是玩琴絃,而非認真彈奏。那些斷斷續續傳出的曲調,在那個時候的蕭楚離耳中,更像是種雜音。

他從沒見過,一個年紀該是天真浪漫的孩子,臉上竟浮出大人似的清冷,和玩世不恭,彷彿天下皆被他踩在腳底,如浮雲。

宮中早有禁令,如無皇帝手諭,閒雜人不能擅自踏進這裡。

所以那次,蕭楚離被罰了,成帝親口責令。

世上或許沒有那一對兄弟像他們一樣,只見過一面,而且還是蕭楚離的一廂情願。

於蕭遲墨而言,或許他蕭楚離別說是太子,就算是真的做了皇帝,他的感覺告訴他,蕭遲墨不會放進眼中。

所謂一展身手'VIP'

蕭楚離還算是個心理成長比較健康的孩子,若是來個類似於陰暗的戀弟癖什麼的,估計故事會朝著另一個可笑的極端發展。

蕭遲墨離開皇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那天和周家兄弟喬裝打扮溜出宮玩了一圈回去後,便聽見未央宮的女主人大發雷霆的聲音。

零零碎碎的瓷器碎裂聲,也擋不住皇后那句陰冷的話,猶似詛咒,“那個女人死了,她兒子倒也聰明,以為能逃得過本宮手掌嗎?本宮有生之年,絕無可能!”

一去已是數年,蕭家的這位七皇子便似人前蒸發了一樣,再沒有出現,即使成帝曾經親自邀請,也沒見那位身影和傳聞一樣神秘的弟弟再度現身於人前。

他對蕭遲墨的認知,也僅止步於此,蕭家歷來皇嗣單薄,蕭楚離乃皇后所出,此後又是唯一公諸於世的皇子,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