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從進來到現在,儘量說輕鬆的口吻,向君絳英說著生死的大事,還以為他的沉默,不過是君承諾的歸來讓他失望,哪裡曉得最後被扔炸彈的,依舊是她?!
“當初他執意要將你嫁給蕭遲墨,明知日後會因此而捲入皇位之爭也無所謂。既然有人想要提前把我捲進去,我就做個推波助瀾的那個人好了。君家沒了,也就斷了某些人的念想,你不會再被為難,再被牽扯,對誰都好。若是蕭遲墨夠擔當,對你是真心有真情,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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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頭疼的緊,這個文快完了(應該是這樣子?)沒人比我寫冷文寫的如此歡樂的,╮(╯▽╰)╭我就不吆喝了,大家看著辦意思意思唄~
今天也許還有一更,囧
兄妹,兄弟 'VIP'
一件無數人在算計,無數人要為之死亡的局,竟然被君絳英以這樣的姿態,翩然描述開。
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每當深夜時總覺得有什麼在她腦海裡肆意沸騰著,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她勉強表現的樂觀大氣,就這樣在君絳英的面前,如一層薄薄的面具,破裂,無痕跡茆。
君絳英帶給她的意外,不比蕭遲墨一步步的認知來的小。
她的意識裡一直都知道,君絳英非池中物,尤其還是讓蕭遲墨都倍感欣賞的男子。
“那麼多條人命,你怎麼忍心?”剛剛還在配合著君承諾一唱一和,嘲諷了君承易數句,笑他的不明所以,笑他的偏執愚忠,不過一個轉彎而已,她原來才是最大的笑話,“哥,你怎麼就不為君家那麼多人想想?我總算明白爹為何由始至終關於那個認罪書未說一字了,原來他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阿羅,你有過在乎的人嗎?有過讓你為之不顧一切拋棄一切的人嗎?人生來太貧瘠,小小的地方,小小的心,當有一天,有一個人住進去,然後便再也不會出來了。我也很想讓她出去,可是心根本已不受控制。原來存在,即已是永遠。”君絳英的手,掠過光線下散落的陰影,一點點朝著她的方向觸碰而來,肌膚與肌膚的相親,一個冰涼,一個安靜,他的手貼在她的眼睫上,輕輕覆住了她的世界,“我想以我的方式,給你我全部的世界。”
明明該是美好的兄妹之情,明明卻又是感人情深的告白,周淺淺卻像是被一團火和一塊冰同時重重包圍,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亦或許,她是明白的,只是不敢承認,而已蚊。
置身與暗色邊緣的君絳英,那雙似在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眼睛,在深深注視著周淺淺時,她卻因光線的錯亂,終究忽略了裡面難得露出的期待和小心。
她不會懂,這一刻,君絳英的心第一次衝破世俗阻礙寧願甦醒,卻因意料中的期待落空,而翩然凋零。
他不會懂,這一秒,周淺淺空白了多年的靈魂面臨她承受力意外的衝擊,在她完全有能力反擊的情況下,她的一時猶豫,註定了以後的無數錯過和遺憾。
聶風本想帶著周淺淺走人,按著他的話來說,那個鳥籠子裡有什麼好呆的,小爺他要走,誰也擋不住。
君承諾對這個被他一手帶大的半個兒子和徒弟十分鄙夷,他就不懂這小子空長了個小正太的臉,手腳功夫也不錯,怎麼腦袋就是不夠好使呢。
“她現在是被聖旨拘禁,說走就走,就成了朝廷欽犯了,笨蛋!”一個爆慄拍在聶風的頭上,君老頭那花白的八字鬍都要氣的翹上天了。
“欽犯就欽犯唄,有什麼大不了的,跟我們回漠北不就得了,誰稀罕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對師傅太不靠譜,周淺淺搖晃著腦袋自動先走,回幽園還是必須的。
誰讓,蕭遲墨在。
推開園門的剎那,那個她坐了很久窩了很久熟悉了很久的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