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繼位的時候,沒有了!”
“甚至,不僅僅是景泰元年,景泰二年,三年,四年,五年,也都沒有!”
“到了景泰六年的時候,銀課忽然又有了,根據記載,是七千九百兩白銀!”
“景泰七年也有,是一萬六千兩白銀。”
“就說,朱祁鈺總共在位八年,就收了兩年的銀課,其他的六年,錢都去哪了?”
“而到了朱祁鎮重新上位,這銀課每年也都在收。”
“所以說,景泰之治,這是怎麼治的?”
“把錢送給文官,就是景泰之治了?”
“那這麼說來,當個好皇帝不容易,但當個千古聖君可太簡單了!”
“我雙手插兜,屁事不幹,就是垂拱而治!我荒yin無度,成天享樂,就是無為而治!只需要把錢給文官,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這話說的,歷朝歷代,各個時空中的文人大儒們都氣的想打人。
特麼的,什麼時候,我儒家變成這樣了?
放屁!
這簡直就是在放屁!
如果可以,他們恨不得將秦鎮從天上拉下來,打一頓。
當然,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時候,秦鎮又開口道:“朱祁鎮的死,嗯,簡單說一下吧,自然也是文官勾結後宮乾的!”
“當然,這一次,不是皇后了!”
“朱祁鎮有個皇后,叫錢皇后。”
“朱祁鎮與錢皇后,自是伉儷情深。”
“但朱祁鎮與錢皇后,並沒能孕育一兒半女。”
“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也就是後來的成化帝,是朱祁鎮與周貴妃生的孩子。”
“在朱祁鎮被‘擄’的日子中,錢皇后在宮裡日夜祈福,眼淚都哭幹了,甚至,眼睛都哭瞎了一隻!”
“而那腿,根據史書的描述,也是因為她就地蜷臥,不肯上床休息,過度勞累,加上粗陋的飲食、冰冷的地面、冬天的嚴寒長期侵襲她的身體,她的一條腿受了重傷,再也無法治好,損壞了。”
“而且還說,錢皇后對自己的殘疾一點也不介意,也拒絕治療。”
“等到朱祁鎮回來之後,就看到了曾經那風姿綽約明眸善睞的妻子,變成了如今這一副病體殘軀。”
“經過起初的驚愕後,朱祁鎮不僅沒有嫌棄,反而更加心疼,將妻子視若珍寶。”
“在南宮的歲月是難熬的。”
“而等到熬過了這段歲月後,朱祁鎮成功復辟,但他也沒有廢掉錢皇后,錢皇后依舊是皇后的位置!”
“而生了一個庶長子朱見深的周貴妃,這時候,心思自然就活泛起來了。”
“孫若微是怎麼當上皇后的,她很清楚,母憑子貴嘛。”
“所以,她也想要更進一步。”
“一個叫蔣冕的太監,就向孫太后說,錢皇后現在身子也殘廢了,還沒有子嗣,不適合當皇后,應該讓周貴妃為皇后!”
“孫太后聽了感覺很有道理,然後也來跟朱祁鎮說這件事。”
“朱祁鎮怒了,將這蔣冕貶斥,以強硬的態度表示,錢皇后不會廢,那周貴妃,也別想坐上皇后的位置。”
“可顯然,這件事,沒完。”
“錢皇后肯定是生不了孩子了,哪怕此時的錢皇后其實還很年輕,朱祁鎮也才剛三十歲。”
“但別說已經三十歲了,就算此時朱祁鎮二十歲,錢皇后也二十歲,他倆生不出來就是生不出來!”
“之前就說過,自從朱瞻基開始,能生孩子的,背後必定有‘文官集團’的影子!”
“錢皇后的太爺,叫錢整,是朱棣當年還是燕王時期的老部下,爺爺也當過金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