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
官晉瀾送她回到房間,還特別關切地問了一句晚餐想吃什麼,要不要他給帶回來,他知道附近有間不錯的日本料理餐廳。
陳思妤臉色慘白地坐在沙發上,虛弱地看著他,慘笑著說:“不了,沒什麼胃口。”
官晉瀾只是歉意地笑笑,說:“早知道你受不了這些就不帶你去看了,以前都是我同學帶我去的,一女生,我還以為你們女生不怕這個。”
陳思妤只覺得自己臉上已經佈滿了冷汗。
官晉瀾的什麼同學,那麼強悍……
最後官晉瀾叮囑她好好休息以後便自己開了車,到了步行街附近的酒吧。宋柯坐在一個稍顯偏僻的角落裡,朝他招了招手,陰惻惻地朝他笑得好不委婉。
“你又做了什麼缺德事吧?”
官晉瀾笑得燦爛,不可置否。
宋柯這邊遞給他一杯酒,被他擋了回去。“待會兒要開車。”
宋柯聳了聳肩,自己把酒喝了下去,完了又眨著眼睛很謙虛地問:“這回是怎麼甩掉那條美麗的小尾巴的?”
官晉瀾點了飲料,想了一下,說:“你還記得當年那個外院的很熱情的系花嗎?”
宋柯想了一下,笑得更是陰森了。
“又把人家帶到醫學院去參觀了?”
“我一直認為人體構造是很奇妙的。”
“呵,你狠。”
當年,也就是官晉瀾當學生會長的最後一年,有個小他兩屆的學妹藉著官晉瀾跟她兄長關係密切的理由,三天兩頭纏著官晉瀾帶她去玩,實際上她那點心思,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官晉瀾時常覺得頭疼,但是礙於那系花兄長的這一層關係,也不好把話說得太極端,但是有所保留吧,對方便故作不知,順著那莫須有的藤條一直往上爬,最後某天終於爬到了官晉瀾的忍耐極限以及爆發點。
官晉瀾挑了一個陰沉沉的週末,帶了那個系花去了市裡面的一所醫科大學裡參觀,還提前跟那邊的同學打了招呼,那同學會意後便將兩人往一些比較“有氛圍”的展覽室去。
那天官晉瀾本沒有什麼胃口,但是堅持請了那系花吃晚飯,吃的是燴小腸,從那以後系花就在沒有來纏著他。
宋柯由衷地看著對女生那狠辣勁兒十年如一日的官晉瀾,心裡大概想象了一下那陳思妤的處境,心裡搖了搖頭。
真是片甲不留啊。
宋柯注意到官晉瀾時不時捏一下眉心,問他:“怎麼,不舒服嗎?”
官晉瀾看著他稍稍勾了下嘴角,搖頭,說:“有些頭昏腦漲的,不知道怎麼了。”
“不會是感冒了吧?”
“不知道。”官晉瀾語氣裡透著一股疲憊,宋柯看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嫌我多事,但是前些年你辦公司可是耗了不少精力,現在公司已經做大做強,好歹也要注意一下身體。”
官晉瀾敷衍地點了點頭,沉沉“嗯”了一聲,剛想問問最近宋柯最近對股市是什麼看法,就見那邊方駿正在一片曖昧的燈光中款款走進來,身邊帶著一個人。那人看到他們這邊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對方駿說了什麼,轉身走開了。
官晉瀾挑挑眉,待方駿走過來的時候宋柯略帶嘲諷地笑了一下,說:“這劉甜甜還跟當初一樣呢啊!”
官晉瀾不可置否,然後他看到劉甜甜即將閃到門口的背影,一時有些恍惚。
“你還約了方駿?”官晉瀾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這個人物。
宋柯瞟了他一眼,立即澄清道:“你可別冤枉我,我也不知道會遇上他。”
“呵。”官晉瀾笑笑,站起來跟來人打招呼。
方駿這個人,官晉瀾本來不太熟,但自從大三時莫名其妙被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