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點的金盞菊。
“花開了,媽媽就快來了。爸爸,對不對?”
看著孩子期盼的眼神,王豐收不忍說不,他鄭重地點著頭。
“對,媽媽一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媽媽受過傷,走不快,可她一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爸爸,我們今天要去馱更多的水回來備著。媽媽喜歡洗,我們要把水都打好,等她回來,讓她洗個夠。”
“好,新歲跟爸爸一起去打水。”
馬兒飛馳,歡笑聲一路留灑。
王豐收和王新歲打馬遠去,後頭又來了一匹晃晃悠悠的母馬。
林小滿緊緊地抓住韁繩,小臉發白。
“衛國,衛國,放我下來。”
墜在她身後的紅棕馬一騎絕塵,越過母馬,英姿颯爽地調了個頭,徐衛國吁了一聲,馬兒應聲停下,他看著她,微微眯起眼,唇角上揚,笑得雲淡風輕。
冷峻的臉被陽光鍍上了柔軟的暉,雕刻般的線條裡,溢滿寵溺。
他朝她伸出手,一把把她撈了過來,放到身前,然後用鐵實的雙臂圈牢。
“讓你跟我騎一匹馬,你非擔心我使壞,要自己學騎馬。現在不逞強了吧?還是乖乖呆在我懷裡,這樣最穩妥。”
林小滿不甘心也不服氣,可又確實沒有膽子再單獨騎馬,就不太高興地在徐衛國身前扭。
徐衛國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突然僵了一瞬。
“林小滿,你這是在逼我啊你。”
“所以我想學騎馬啊。跟你坐一起,坐著坐著就會坐到別的東西上去。馬一跑,我好怕你控制不住,把我就地正法了。這可是大草原上啊……”
“放心,我也沒那麼放得開。雖然我想,可是,心裡還是有點彆扭。你得學會相信你男人的控制力。乖一點,彆扭了,再扭真的要炸了。”
“嗯。都在這兒呆了快一個月了,秀秀怎麼還沒來啊?”
“再等等吧。王豐收說了,草原上的花快開了,來這一趟,總得賞個景兒吧?”
“這裡啥都好,就是洗澡不太方便。每天都得提到帳篷裡。”
徐衛國揉了揉鼻頭,“我覺得挺好的啊。”
對你來說,當然好啊。洗著洗著,就被大老虎叨走了,明明是洗澡水,最後次次都變成完事水用途。
“王豐收在挖池子,你怎麼不去幫他挖?消耗消耗精力也好啊。”
“他挖池子,是給他女人洗澡用的。我去湊什麼熱鬧?”
“啊?他不是挖池子種蓮花做觀景池的嗎?是洗澡池子?可他挖得很大啊……你是怎麼知道這是洗澡池不是觀景池的?”
徐衛國不說話了。
這是男人才能意會的事。
王豐收挖那個池子,還在池子裡不同的位置放上高高低低的圓形石頭。那些石頭的位置……只有男人看了才會懂。
這個王豐收,比他更色。
他都沒想到這招呢。
錢小二給的那倆四合院子裡,池子全浪費了……種什麼花嘛……
看來,他得另外改建一下。
嗯嗯,九里屯的後山很大一片荒著,也可以挖一個嘛。
林小滿看徐衛國一直不說話,扭頭一看,就看到某隻眼泛桃色,似乎在想著什麼可樂的事。
她趕緊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打斷了他的聯想。
“徐衛國,徐衛國,你醒醒,別白日發夢了。”
“嗯,小滿,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睡得好才有鬼了。尼瑪被像煎魚一樣正面反面側面,倒來倒去的煎。林小滿一提起這一茬,就是滿肚子氣。
“還不都怪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