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嚴格說起來,那是咬,不叫親。可是……祁玉柱燥動了。
祁玉柱睜著眼,再也睡不著。
蘇秀秀的身子突然不正常的顫抖了一下,慢慢地抬起了對,不太好意思地讓祁玉柱讓一讓,她要出去一下。
祁玉柱突然紅了臉。
蘇秀秀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她的反應告訴他,剛剛她沒也沒睡著。
所以,餘嬌嬌咬他,抽他皮帶的事,蘇秀秀是知道的。
而且,蘇秀秀要不是因為內急,也絕對不可能睜開眼。
祁玉柱張了張嘴,卻什麼話沒說出來。他微微一側身,讓蘇秀秀出去了。
蘇秀秀上完廁所回來之後,兩人再這樣坐著,氣氛就顯得十分的尷尬了。
看到祁玉柱紅得像塗了豬血的臉,蘇秀秀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
“那個,你也別不好意思。你們是倆口子,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
祁玉柱訥訥地回答:“我和嬌嬌,和普通的夫妻,有些不同。”
“沒什麼不同。是你想太多了。我看得出來,嬌嬌很在意你。”
“嗯,明天就到昌都了。秀秀老闆,那個,要是需要住店,能不能,能不能讓嬌嬌和你睡一屋?”
第七百八十一章 白日發夢
“一天兩天沒問題,可是長久下來,這樣不是辦法。”秀秀略一沉吟,就勉強答應了下來。
祁玉柱聽著秀秀這語氣,像是要在昌都呆上一段日子。
“你打算呆很久?“
“我要找一個人。如果他們還在原來的地方,容易找,就很快。如果他們搬家了,我就得慢慢找。“蘇秀秀的臉上突然浮出一縷母性。
“你找的人,不是王豐收?“
“不是,但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找到他,再找到豐收,我們就圓滿了。”
草長鶯飛三月天,如今已是四月。冰雪化盡,春風追著朵朵白雲,白雲下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連日的春雨輕灑,草兒發芽,大地一片青色如。
一頂白色的帳篷像是巨大的蘑菇一樣點綴在草色中間。
流動的白雲下,除了翠綠的草色在隨風流淌,還有黃棕相間的大片顏色在跑動著。
那是駿馬在賓士。
打頭的是一匹額頭有一絡白的紅棕馬,它的速度很快,瞬息之間竄出十幾米。
後面的馬,無論怎麼發力,都追不上它,被遠遠的甩在身後。
遠遠的,有清脆的笑聲從馬群后傳來。
“爸爸,赤兔可真厲害。它跑那麼快,我都不敢騎它。”
“那你膽可真小,比你媽差遠了。你媽來馬場的第一天,就騎了馬場裡最烈的馬。”
“啊,媽媽那麼厲害啊?赤兔那麼高那麼壯,跑起來那麼快,媽媽不會怕它嗎?”
“其實後來,我問過她。問她為什麼那麼大膽?她告訴我她怕得要命,可是她更怕爸爸被人搶走,不再屬於她,所以她就硬著頭破拼命的騎著赤兔來搶人來了。”
“啊,爸爸是媽媽搶的?那新歲也是媽媽搶來的?”
“不是,新歲是媽媽用命保下來的。新歲,你想媽媽嗎?”
“想。”
“爸爸也好想她。”
“那媽媽怎麼這麼久還不來找我們,她不想我們嗎?”
“她也一定很想我們,她一定會來。我們,再等等她。如果等到草原的花都開了,她還不來,我就帶你上姥姥家等她。”
“啊,爸爸,你看那邊,有一朵小花已經在開了。”
坐在馬背上的孩子,純真無邪的眼裡滿是歡喜,小小的手指,指著綠野中一處隱隱,幾不可見的黃色。
那是一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