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視的——所以,她不敢愛他。她,不曾主動伸出手去捉取些什麼,更不願付出什麼。因為被情感摧毀的感覺,對她而言是種大大的折磨。被親生母親拋棄已是悲劇,她不想再次受傷。
可是,他此時的話、此時的表現,卻刺進了她心中那最脆弱的那一塊角落。他不會像宋梅一樣推開她,他不會拒絕她!
她,不會再是一個人。
“你開口說話啊!”商濤帆的口氣仍是燙人的焦灼,而看著她清亮的眼中又泛上一層水光,他更加心亂如麻。
杜亞芙唇邊浮起了個怯怯的笑,面對他半跪了身子,輕輕地閉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商濤帆看她,一時之間無法置信她的改變,只是盯著她貼近的臉龐。
在得不到預期的溫暖雙唇後,她睜開了眼,望入他兀自發愣的瞳孔中。微退了身子,為的是想看清楚他俊朗的五官,伸出手以食指滑過他高挺的鼻樑。不再有羞怯,她再次俯近了他,親吻著他的唇。
“這是安慰獎嗎?”他推開了她,堅毅地想找出個答案,不想這是她瞬間的同情。
“這是頭獎,領獎期限是一輩子。”她低著頭,眼角唇邊都是甜蜜。
不需要更多承諾的話,他拉近了她,熱切地吻住她微張的唇,入侵地吻遍她的柔軟,舌尖逼弄著彼此的最深處。
她的吻像極了玫瑰花般的清甜。
他喉頭收緊地更摟緊了她。而她怯生生一如少女的反應,讓他更熱血沸騰地想誘發出她的熱情。刻意拉開了與她的親密接觸,滿意地看到她因激情而氤氳的眼神。商濤帆伸出手,以指尖滑過她的眉、眼、鼻,最後停留在她濡溼的唇上。
“濤帆。”她低語著。
他再次攫住了她的唇,輕柔地吸吮著,而後將唇滑至喉嚨,細細地舔吮著,留下一串火熱。
杜亞芙緊張地僵直了身子,因為他的手正緩慢地解開她睡衣的前襟。她偏過頭去,把頭埋入枕間,還是不習慣與他裸裎相對,那讓她沒有安全感。只是,當他的唇長長久久地熨貼著她的身子,用親密的吻寸寸的燒過她的胸前,她開始漸漸地忘卻了羞澀。她咬住了唇,止住了即將出口的呻吟,手則不自覺地插入他的發中。
望著她雪白的身軀泛起一層暈粉,他的身軀竟顫抖了下,因為感受到強烈的佔有慾。親吻過她全身一如珍珠般細膩而漾著光彩的肌膚,直至知覺到她凌亂的喘息聲及不自覺拱身迎向他的撫觸的同時,才小心翼翼地融入了她的身軀。
不敢放縱身體的緊繃,他用盡了每一分的自制力,才停下了身體的律動,因為她皺起了眉。“對不起。”
他忘了他們已經三年沒有親密關係了。
她咬住自己的手阻止自己發出聲音來,體內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疼痛與快感,仿若即將衝出身體似的狂野。
她昏亂地在床褥間擺動著身子,想甩開那分不適感。
“要命!”商濤帆聲音粗啞,額頭因感覺出她的抵抗而冒出汗。“亞芙,你還是很不舒服嗎?”
杜亞芙搖搖頭,更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她覺得身體好熱。
他拉開了她的手,將自己的指尖遞至她的唇間。
“別咬自己。”加快地移動身軀,在兩人之間造出一次次的熱浪;在狂猛的熱情中,將自己更深更深地埋入她的身體。
不敢咬他的手指,杜亞芙只能任著唇微撥出聲。因此,她幾乎無法相信那些輕聲而媚惑的嚶嚀是出自於自己的口中。而隨著他的動作加劇,她幾乎是只能虛軟無力地貼著他,一任強烈的歡愉在最終席捲了彼此。
過後,她輕喘著氣,略推開了彼此的距離,一如以往地握住了被褥,向一側屈起身子。
“別再推開我。”商濤帆迅速地一扯,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