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當朝考功員外郎,並說自己看薛士溪實誠,才會透露一些內幕,說今年科考已經有人給考功員外郎塞錢了,所以這狀元之位其實已經內定。謝伯安說完之後千叮嚀萬囑咐讓薛士溪千萬不能把自己的話和任何人說。
薛士溪雖然忠厚卻不傻,絕不可能憑藉謝伯安的這句話便傻傻的相信,於是聽完後便笑笑離開了。
可是當薛士溪第二次又來買書的時候,偶然間聽到謝伯安和一個仕子的一番話,大意就是仕子在詢問自己的那件事辦得如何了,然後薛士溪又看到那個仕子又遞給了謝伯安一些金子。
這對薛士溪的影響很大,腦中不自覺間已經信了八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徹底讓薛士溪相信了之前謝伯安的那些話。
那是一個下午,東市剛剛開市,一個豪華的酒樓內,薛士溪發現謝伯安正在和考功主事談笑風生,這個考功主事薛士溪是知道的,是個從八品下的一個小官,由於入京科考的事項很是繁雜,由許多小官前來主持,所以期間薛士溪認得這個考功主事。
薛士溪把所有的事務聯絡在了一起,愈加肯定了謝伯安之前說過的話,經過一番掙扎之後,薛士溪覺得自己這十年寒窗絕不能付之東流,於是找到了謝伯安,交了很多錢。
可是謝伯安有一日突然說,上面有人看上了薛士溪家的俏娘子,薛士溪本不願意,但當謝伯安要退還薛士溪錢的時候,薛士溪答應了。
之後的事,許子陵已經從找幼娘哪裡知曉了。
許子陵用手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很明顯是一系列的騙局,不僅騙了錢還騙了色,但是那個薛士溪竟然傻到這種程度,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承諾竟然把自己的娘子推入火海!
謝伯安、法曹參軍、考功主事?這絕不可能是第一次,許子陵怎麼都想不到,天子腳下,這群人竟然敢這麼目無王法!
不過許子陵卻打心裡不想參合這件事,這個事情太複雜了,這些都是些明面上的小人物,許子陵不知道這背後是不是還藏著其他人,不過這件事許子陵可以不參合,但是打了張幼娘這筆賬,一定要算!
就在許子陵心煩意亂的時候,肩膀上傳來了一陣舒服的揉捏力,張戀奴嬌聲的說道:“是不是幼娘剛剛那一番話把你說生氣了呢?那妮子就是口無遮攔,這個時候還在屋內哭著呢,你就不要怪他了。”
張戀奴出來的時候看到許子陵臉色不是很好,還以為許子陵還在生著張幼孃的氣,於是便勸道。
許子陵聽了這一番話感覺莫名其妙,這都什麼對什麼啊?張幼娘怎麼哭了?我怎麼又生起了張幼孃的氣?
“額,你在說些什麼?幼娘怎麼了?”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啊?你不是在生幼孃的氣?”張戀奴一臉疑惑的道,“難道你不是因為幼娘暗說你沒有良心生氣麼?”
“額,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然後便出來透會兒氣,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曉?”許子陵白了一眼張戀奴道。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還有點不開心,以前可從未看過呢。”張戀奴看著一臉嚴肅的許子陵道,“是不是遇到些麻煩事兒了?”
許子陵看著這溫柔懂事的張戀奴,不禁一陣感動,一臉憂傷的的說道:“憶往事,心受傷,戀奴,來,抱抱。”
“你好像在佔我便宜?”看著懷中像個小孩子似的許子陵,張戀奴疑惑的說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周萍 兒的想法
許子陵尷尬一笑,“我進去看看幼娘。”說完把胖旺財踢到一邊朝著張幼娘房中去了。
胖旺財被踢的人仰馬翻,憤怒的看了一眼許子陵,自顧又跑到張戀奴腳邊躺了下來。
張戀奴抱起了胖旺財,“你呀你呀,少吃點吧,看你胖的這樣子,還能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