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配上我的桃兒妹妹?真不知道大王怎麼想的。”長孫無憂道。
“大王的命令不好違背吧?”桃兒用細弱蚊蟲的聲音說道。
“哈哈,你這丫頭,喜歡就喜歡,我到是很羨慕你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兒呢!”長孫無憂笑嘻嘻的說道。
“阿姊,你……你是故意的!”桃兒撅起小嘴,洋裝憤怒。
“姊姊很是羨慕你,當年我和大王都沒有見過面兒,便成婚了,不過幸好大王是個很好的人兒!”長孫無憂說道,“咳咳……”
“阿姊快些休息吧,近日你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了。”桃兒露出一臉擔憂之色。
薛士溪住處。
薛士溪此刻正在和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說著什麼,情緒很是激動。
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告官?哼哼,你放心吧。就怕她們不告呢,法曹參軍袁鐵是某兄弟,已經替某解決了這件事,你且安心吧,某已經幫你在員外郎那邊說了美話,能否高中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尖嘴猴腮男子說完後便離開了,眼中滿是不屑,這種傻子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騙了,都說文人品格高尚,呸,這種人最骯髒!不過想起那個女子,尖嘴猴腮男子心中很是覺得癢癢,臉上帶著一絲淫笑,便朝平康坊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 緣由
許子陵手上端著的鯽魚豆腐湯冒著白騰騰的熱氣,空氣中洋溢著滿滿的香氣。
“你這丫頭,盡會折騰事兒。”張戀奴一口一口喂著趴在鋪滿絨毛床上的張幼娘。
“哼、要不是某人不幫我,我會這般麼?那薛士溪沒有良心,但是某人更加沒有良心!”張幼娘喝完一口湯,自言自語的說道,“哇,好好喝,阿姊你也喝點。”
老孫的藥物很管用,現在張幼孃的傷口已經沒有前幾天那麼痛了。
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彷彿自己受傷就如昨日一般。還記得第一次來到唐朝的時候,一個胖子為了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罵,為了一塊藥膏受胯下辱,為了一塊紅燒肉被打的渾身是傷。
時光易逝,許子陵看著眼前情景不禁有點兒感傷。
張戀奴和張幼娘本還有說有笑,可是看著許子陵呆呆不說話,張幼娘心中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剛剛自己的那一番話傷了他了?
許子陵嘆了一句,揹著手離開了,來到院子內右手捂著額頭在搖椅上躺了下去,胖旺財看到許子陵之後,蹣跚的趴到許子陵的腳上,找個舒適的姿勢也躺了下去。
特種任務兵那邊已經打探出了訊息,用的方法仍舊是和上一次許府事件一樣,薛士溪身後的水滴還沒有滴一會兒,薛士溪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
當許子陵知道這薛士溪骯髒的作為之後,厭惡無比,許子陵真想不到,這個年代,為了官位,與其說是官位,倒不如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竟然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薛士溪說,前不久,一次偶然自己去東市一個典墳鋪買一些書籍以備科考之用,剛好聽到幾個仕子在那裡談論今年科考,於是便來了興趣,湊近聽了聽。
待那幾個仕子走後,典墳鋪老闆謝伯安來到了薛士溪的身旁問薛士溪是否也是今年前來參加科考的仕子。
薛士溪笑著應了,可謝伯安卻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薛士溪當下就疑惑起來,問謝伯安作何搖頭,謝伯安一副為難,幾經掙扎之後便勸薛士溪放棄這一次應考。
這薛士溪哪兒能受得了,都是十幾年寒窗出來的,寒門之族,就是因為科舉推出之後才產生希望,以前都是世家大族籠絡官爵,寒門根本沒有做官的可能,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薛士溪怎肯放棄?
於是薛士溪便問謝伯安這是為何,謝伯安小心翼翼的對薛士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