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接觸,同時在酒店內部,透過與酒店管理層進行會談,以瞭解酒店的經營管理情況,對酒店的市場潛力和規模以及管理隊伍進行了仔細的評估。
她們這些一線的服務員也被隨機抽調過,進行問卷調查和麵談,她作為晚間兼職生,自然不會抽查到她,只是在GBK評估結束之前,有一次,逸安曾問她,“你對你們酒店君總經理怎麼評價?”
當時雲笙正坐在老宅的院子裡背單詞,曬太陽,而且她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逸安了,所以很有情緒地問道:“我的意見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你的評價可以幫助我們做出關於君先生個人風險的結論。”
逸安聲音低沉悅耳,雲笙聽得滿心沉醉,但她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左右逸安投資的決定,自己的評價只不過是他們參考依據,所以半開玩笑的說道:“逸安,若是你能立刻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告訴你。”
“好,我晚上就去見你。”
雲笙以為他是開玩笑,也沒在意,只是下班後,她真的在酒店門口見到了風塵僕僕的逸安,銀白色的月光裡,逸安孑然獨立,當時她還以為自己太思戀逸安而出現了幻覺,直到逸安把她抱入懷中,聞到熟悉的屬於逸安的味道,她才有了真實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 離婚
當然,見面之後,他們倆才不會提什麼君總經理評價,小別之後的重逢,時間寶貴而甜蜜,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對方的身影,哪裡還容得下其他人和和事。
3月10號,GBK對君悅來的責任審查結束,歐文走之前給了雲笙一串鑰匙,說是逸安在衡山鈺園買了一棟房子,讓她有空過去照看一下。
鈺園,雲笙是知道的,C市有名的園林別墅區,離他們衡山校區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步行過去也就四十小時左右。不過那裡的房價貴得離譜,每平米6。5萬以上,她父親在外打工,辛辛苦苦一年,而且全年無休,才掙5萬。這樣算下來,父親打工一年,只能在鈺園買一塊站腳的地方。
逸安在鈺園的別墅,雲笙只去過一次,三米高的院牆,樓層共三層,一樓,門廳左邊是僕臥、洗衣間,右邊是廚房、餐廳,再往前是客廳,客廳旁邊是次臥;二樓起居室,兩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個很寬大的曬臺;三樓是主臥,還有書房。院子裡曲橋流水,亭臺水榭,絕對的深宅大院,屋內的裝修低調而奢華,看起來很貴,雲笙都不敢碰,深怕弄壞了一件,估計把她賣了都賠不起。而且房子每天都有鐘點工打掃,根本不用她去照看。
四月、五月,君悅來又相繼迎來了三家風投公司的評估工作,雲笙在跟逸安打電話的時候,偷偷的把這件事告訴他,他當時就笑了,“傻孩子,投資界有一句名言,Don't put all your eggs in one basket。君總經理這麼做符合他的利益訴求,沒什麼不對。”
“噯,這話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噢,對了,我高中的馬哲政經課上有學過。”
“馬哲政經?那是什麼課?”逸安問,對於中文強大的省略形式,她估計一頭霧水,難怪老外參加漢語等級考試的時候叫苦連天,吐槽漢語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
“Principles of Marxism Plutonomy,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原理。”
“我看過。”
“你也看馬哲?你們外國人的哲學不是崇尚科學主義和人本主義嗎?這兩種思想都是唯心主義,馬哲屬於唯物主義,是根本對立的兩種思想……”
“雲笙,我是中國人,不是外國人。”
“可你的國籍是英國的……”
於是,話題由雲笙的告密越聊越遠,最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