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嬰兒肥還在,“哪有?你看,都是肉。”
逸安凝視著雲笙,伸手撫上她被捏紅的臉頰,深黑的瞳仁裡印著她的笑臉,這一刻,時光甜膩而悠長,帶著美好食物的氣息,“還是要多吃點。”
“唔,好吧。”雲笙笑,低頭,專注於食物。
吃完飯,已經十點四十分,雲笙收拾好餐具,送到點餐部,回到中餐廳,大家已經收拾完了。
雲笙只好去更衣室換衣服,洗澡,洗完出來的時候,遇到唐倩,她看見雲笙,笑著說道:“小笙,你去送餐,是黃鶴一去不復返,我還以為你今晚回不來了呢。”
“唐姐,我怎麼可能不會來呢。”雲笙剛洗完澡,面色被熱氣蒸騰得通紅。
“那位白先生是我們的白先生嗎?”唐倩一臉八卦的湊過來。
見雲笙點頭,唐倩頓時尖叫了一聲,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小笙,老實交代,白先生留你那長時間,你們都做什麼了?”
“唔,談了一些酒店方面的事情……”對於周邊一雙雙豎起的耳朵,雲笙可不敢告訴他們真相,若是她說了,她怕她今晚會走不出酒店。
“就談這些?”唐倩明顯不信。
“他一個GBK的工作人員,我一個酒店兼職生,我們談來談去也只能是酒店的事情啊!”雲笙背上書包,“好了,唐姐,我先走了,明天見。”
唐倩沒有聽到想要的八卦,有些意興闌珊,“好,明天見。”
在更衣室的門關上之後,一直未說話的舒曼,臉色陰沉道:“她在撒謊,我們都不知道白先生就是GBK的人,她為什麼會知道?”
眾人聞言一愣,唐倩皺了皺眉頭,說:“白先生每次來都和歐文先生一起,歐文先生是GBK的員工,不難猜出白先生也是GBK的人啊。”
“就算猜出白先生是GBK的人,但她一個小小的酒店服務員,而且還是一個農村來的村姑,白先生有必要和她一談就談一個多小時嗎?”舒曼面色扭曲,聲音尖銳的叫道。
眾人被她駭人的氣勢嚇了一跳,她們這些服務員中很多人都來自農村,對舒曼歧視農村人的話語十分不滿,農村人怎麼啦?農村人一不偷,二不搶,行得正,坐得端,不像一些所謂的城市人,總是自我感覺高人一等,覺得全世界最好的好像都應該歸她,農村人就活該撿你們城市人漏下的嗎?
看著舒曼扭曲的神色,眾人心中竟隱隱約約有些幸災樂禍,紛紛對她投一同情憐憫的目光。
昨天晚上逸安送雲笙回家,告訴她,今天下午他要回英國,4點35分的飛機,雲笙在第三節課間時,給他打電話,告別,兩人纏纏綿綿一直說到上課鈴聲響起才結束通話。
“跟你的情郎私會完了?”安小七用書本擋著臉,對著雲笙擠眉弄眼的調侃。
雲笙面色緋紅,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壓低聲音說到:“別亂說,現在是上課時間。”
“哎呦,別假正經,不知道昨晚是誰在床上寤寐思服,連做夢都笑出了聲。怎麼樣?男朋友千里迢迢來跟你過情人節,有沒有很感動?”
“呃……我覺得為了吃一頓飯,坐十幾個小時分飛機來回奔波,很累。”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雲笙就發現逸安雖然精神狀態良好,但眼眶下有一圈淡青色。
安小七聞言,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深深地嘆息道:“阿笙,你真不解風情,白逸安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可憐。”
三月份,雲笙領到了年後的第一份工資,她把其中一千塊存到了銀行卡里,然後用剩下的錢去菜場買了豬肉和韭菜回來,請安小七吃了一頓手工水餃。
歐文所代表的GBK風險投資公司對君悅來的專案評估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他們除了參觀君悅來集團在各地的酒店,與酒店的客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