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都是偷著番強出去,久而久之郭盛乾脆在牆另一邊等他。
宇文夏晃了晃神,揉揉額頭,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他向來聰慧,一點就通,可還是覺得吃力,不用說跟他拆招了,就是幾招都受不住,沒多久便撐不住苦笑道:“我過去為什麼不學了?因為太累了?”
郭盛頓了一下,才笑,笑得有些黯然,“因為你想輸給我,你真是蠢死了。”
宇文夏抿嘴笑道:“我一輩子都贏不了你。”
“你啊。”郭盛嘆氣,柔聲哄道,“其實我也不擅劍法,不然我蒙上眼睛與你對招?”
“我不!”
宇文夏答得斬釘截鐵,他又不是不知道郭盛正是看不見的時候窺見武道的,怎麼能由得他欺負自己。
“……”
郭盛拿他沒辦法,又上前摸摸他的手心,發覺已經沒那麼冷了,才溫柔地問:“那你想怎樣?去外面走走?”
“不如你教我下棋吧。”
郭盛眼裡流出懷念,過去都是這個人教自己的,現在角色對調,一件一件還了回來。
他流露懵懂,他耐心不倦。
這筆債他卻願意用一輩子來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三章:可憐佳人為君盼
第四十三章:可憐佳人為君盼
——郭盛:戀慕的情破繭而出,再無法遮擋
皇帝娶郡主為妃算不上大事,卻也算不得小事,宇文夏如今勢力如日中天,就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這場婚禮也得辦得差不多規模。
他的婚禮趕在年前沒幾天,天子好像沒太在乎這件事。
歷代南王都不允許擅自離開封地,因為一旦離開封地前往京都就會被認為有造反之嫌。
也正是因此,譚溪在京都看到了宇文夏的時候簡直氣得要下令把他關起來了,但是他理智還在,知道不能這麼做。
“你這麼做……還把朕放在眼裡嗎?”
“當然有了,不過妹妹的婚禮我做哥哥的不來豈不是不妥。”宇文夏答得理所當然,沒有一點怕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態度。
郭盛也知道他這麼做不對,只好替他向譚溪解釋道:“他近來在南部嫌太悶,想出來走走,我想也許他回京都能想起什麼來,別無他意。”
譚溪心裡生氣卻確實不能拿他怎樣,一方面他勢力太強,另一方面,小盛他也……
所以只好接著這個臺階下,冷聲訓道:“就算朕知道你並無反意,萬一被別人看到傳出去怎麼辦?讓朕怎麼向天下人交代?”
宇文夏望向郭盛,眼神有些誇張的委屈,“我都戴著面具了啊。”
譚溪:“……”可是你氣質太明顯了!
郭盛知道他故意在譚溪面前秀,也沒辦法,只好柔聲安慰道:“委屈你了。”
譚溪:“……”哪裡委屈了?!
郭盛又轉向譚溪道:“陛下,這事是他不對,臣代他認錯。婚禮後我一定帶他回去,這段時間也會看好他的。”
譚溪除了順著臺階下也沒有任何辦法了,只好道:“罷了,我相信你們有分寸的,這事可大可小,切莫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宇文夏心裡當然有數了,也不會蠢到讓別人知道,便道:“微臣自當盡力而為。”
譚溪又叮囑了幾句,這事才算過去了,跟他們談過後又開始忙碌年前的新一輪殿試,招納人才等各種事務。
宇文夏看他忙得暈頭轉向,不由覺得好笑,拉著郭盛在城內街上閒聊,“你看,當了天下之主,為了坐穩這座位每天有多辛苦,我為什麼要搶來?”
然後又環住郭盛的胳膊柔聲道:“況且對我來說至寶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