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姍抱下來,牽著蕭姍往前走,讓踏雪到一旁吃草去了。
“師伯!”白顧靖喚了一聲,轉過頭來看著蕭姍笑了笑,“師伯,白顧靖及內人見過師伯!”
白顧靖抱拳,蕭姍也不少禮數,仇英抬起頭來,正好看著一對兒晚輩,恭恭敬敬的給自己行禮。仇英放下手裡的農具,撣了撣圖,撇了一眼,嗯了一聲。
白顧靖勾勾唇角,仇英第一次給出回應。
“你們來幹嘛?”仇英說話的聲音,比起顧青要有利許多,這口吻與白饒很是相近,要不說怎麼是師姐弟呢,只是那聲音清脆的讓人難忘。
白顧靖領著蕭姍走近仇英,又看了看四周圍的環境,“師伯,借一步說話。”
“進來吧。”仇英說著,推開木門,吱呀作響,領著兩個人進屋去了。
白顧靖還是頭一次,到屋裡來。這屋裡的陳設,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一張依靠著在牆邊的床板,床上是一套床褥,床邊放著一個簡單的木箱,一把寶劍刮在牆上,還有一張木桌和兩把長凳,就連鍋碗這樣的東西,都難得尋見。
“東張西望!你們來做什麼?要是想求我教你,還是不要非口舌了,早些回去吧。”說著,仇英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白顧靖忙著將仇英攔了下來,遞上一個標準的顧靜笑容,竟是讓仇英也查而不覺的晃了一下神,“師伯,靖兒來不是要求您收徒弟的,”白顧靖握了握蕭姍的手,吞了下口水,“師伯,現在姍兒處境危險,我父親又不再府上。靖兒懇請師伯,照顧姍兒幾個時辰。”
仇英上下打量著蕭姍,果然這個小人兒出落成了大美人,這性子隨她娘多一些,如果說對於白顧靖,仇英存著對顧青和白饒的不滿,那麼對於蕭姍,仇英唯有疼愛憐惜,畢竟那人已不再世上。話雖如此,仇英也沒有馬上應下來,“你自己的媳婦不去保護,丟到我這深山老林裡,算是哪門子英雄好漢。”
聽仇英這麼一說,白顧靖也算是心裡有數,嘆了口氣,給蕭姍擠了擠眼睛,讓她不要擔心,“靖兒,為師伯打了一把鐮刀,想來已經打好了。路途遙遠顛簸,姍兒怕是會吃不消。靖兒就姍兒這一個嬌妻,沒有理由不去疼愛,更何況姍兒那麼乖巧可人,讓人稀罕的很。”
蕭姍瞋了白顧靖一眼,要他不要再說這些難為情的肉麻兮兮的話。白顧靖倒是自然的很,說的就好像別人的事情似的。倒是仇英,憋憋唇,不忍再聽。
“那鐮刀不用取了,也不是我要的。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眼看著仇英趕人,蕭姍望了望白顧靖,白顧靖則是攥緊蕭姍的手,給蕭姍安慰,笑著說,“那可是水連塘的鐮刀。”
“水連塘?”仇英睜大眼睛,又眯了眯眼睛。江湖上曾經有四堂,分別以水火風電為名,各至一處,四堂本是一個師祖,後來分開,各自發展,水連塘就是其中一家。只是這些年來,不知什麼原因,四堂漸漸淡出江湖,從新聽到水連塘的名字,讓仇英眼前一亮。水連塘的水中水,是有名的鍛造奇才,仇英的劍就是水中水打的。
白顧靖就只到這個水連塘有故事,雖然還不清楚這故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現在看著仇英的反應,多少也能猜到一二。“師伯,姍兒就暫且勞煩您照顧一下,靖兒去去就來。”說完,也不等仇英反饋,白顧靖小聲的囑咐蕭姍兩句話,就推門出去,騎馬走人了。
白顧靖走後,房子裡就剩下仇英和蕭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隨我到院子裡去吧。”仇英說著,也走了出去。
蕭姍跟著仇英,走到院子裡面,仇英蹲在一片植物前,蕭姍認得這種葉子,這是田七,是藥材。看著仇英忙著除草,蕭姍也湊過去幫忙,憑著對田七的瞭解,幫忙打理著。
蕭姍熟練的動作,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