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一柄闊劍,嘴角微翹,鏘地一聲清脆,那柄看似堅韌無比的劍竟被她輕輕地折斷。
“還你!”隨手將劍拋回給咖剌。
而咖剌只覺那力道,那破風而來的一截劍端,勢如雷霆,根本不是她這種程度能夠抵擋的,當即驚嚇得連連退後幾步,脊樑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最後一把將身後站著的一個女人扯至身前,替她擋下那破金碎石的一擊。
“啊!”痛叫一聲,那女人便瞪著眼睛,嚥了氣。
呃!雖然拉了一個替死鬼擋著,卻不想,那一劍竟犀利至此,生生刺透了女人的身體,再度刺入了咖剌的身體,透背而出。
“咖剌,你怎麼樣?”巴娜,那個長得柔美的二寨主驚叫一聲,將嘴角溢血欲倒的咖剌接住。
“咖剌,咖剌!你怎麼樣,你堅持住,堅持住啊!”
“該死的!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們無怨無仇,你仗著本事便闖進咱們寨子便殺人,你,你不是人!”巴娜抱著越來越虛弱的咖剌,急得目含盈淚,一張小臉多了一份柔媚的悽美,她看著靳長恭委屈地質問道。
靳長恭不是男人,根本不會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情緒,她蹙眉,道:“還有一個人呢?你們的三寨主呢?”
巴娜愣了一下,腦中快速地分析她這句話的意思。
她是來打哈妞的?難道是哈妞的相好?
不,不可能!像這種殺伐果斷,一看便知道地位尊貴非凡的男人,不是她看不起哈妞,而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分看得上哈妞。
那麼剩下的就是來尋仇的?
“你,你找她做什麼?看你並不是咱們烏巴桐的人,她不可能會得罪你。”情勢比人強,巴娜不得不憋著恨意,軟下聲跟她委與虛蛇。
這時,從房內隱經喊了一聲:“大姐,二姐,咋還沒有處理完啊,一個個玩得太悶了!”
巴娜聞言一怔,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惱怒,為這哈妞的愚鈍而氣結,這種時候,她竟還在裡面玩男人!她難道聽不到外面一片哀嚎嗎?!
靳長恭聞聲眸光一紅,心跳如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個三寨主在裡面,據聞她喜歡醜陋的男子,她手段變態,特別喜歡凌虐男子——
如果她真的敢碰夏合歡,她絕對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靳長恭全身暴烈出強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煞氣,從未有的濃烈壓迫,當即周圍的人都被她的威壓鎮得,身上冷一陣、熱一陣,呼吸緊一陣、緩一陣,周身骨骼格格作響,比經受任何酷刑更要慘上百倍。
但在闖入男湯之前,靳長恭頓了一頓,腦中雖然焦急複雜一片,但她僅剩下唯一的理智卻提醒著她。
倘若夏合歡真的在裡面,他是絕對不允許被熟悉的人看到他落魄的模樣。
如果,他真的被,被侮辱了,憑他的傲氣與敏感,被她親眼看到,她不敢想象,他會因此做出什麼——
那麼即使救出了他,亦不過是救出一具傀儡屍體。
但——如果是陌生人呢?靳長恭捏緊拳頭,垂睫神色掙扎一瞬,便有了決策。
她迅速閃到巴娜面前,二話不說,便利索地拔掉她身上的衣服,再迅速替自己換上,最後再將頭髮隨便編了一個粗辮子,再撕了一塊布遮掩在臉上。
而此時,毒寡婦寨的那幫人,基本上剛才被她的威壓震得一陣陣昏眩,氣血洶湧,五臟六腑均受重傷,筋酥骨軟,已成廢人,根本不清楚她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以最快速度整理好偽裝,靳長恭便飛身衝進男湯屋內,一進入屋內,只見裡面一陣溫暖溼意撲面而來,還帶著淡淡的雄黃味道,看來男湯內挖掘了一池溫泉。
男湯內裡氣息很雜,還夾帶著一些奇怪的聲音,她能感受到約有不少人待在裡面,想必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