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與木頭疊成,依地勢而建成圓型,整個寨子粗粗一估略約有一兩百平方米,類似一個很大的保壘,整整齊齊的。
根據納西的描述,靳長恭朝著最大建築走去,裡面赫然等著許多人,她們雖然舉著武器,但卻還沒有手無寸鐵的靳長恭更鎮定。
難得搭理她們,靳長恭徑直前行,無論是誰妄想接近她,結果都只有一樣——變成化石。
一路都沒有看到所謂的寨主,她腳步越來越快,原本一直從容的表情多了幾分戾氣。
穿過寨子大廳,她來到一片寬敞的空地,這片空地內有很多間小房,小房大小不一,房門緊閉,小房外面擺有小石,其實小石就是石桌石凳,小石十分平整,屋前是一片土松木林,屋後是菜地,還有一些果樹,只是無人照料裁減,上面零散掛著幾個果子,在靠右有一大片空地,還能見到長滿了秋臺的石鎖,估計是她們的練武場地。
繼續往前走,腳下便是鋪就一地的青石板,真是奢侈啊,前方修建的跟剛才她所看到的建築不同,眼前是一壘房屋是用著木料,這而是幾進幾齣,又分有後門側門,看起來反到像是一個大莊園。
“男湯是在這裡嗎?”
納西頷首,偷窺著她的神色,不明白她究竟來這裡是為了什麼?莫非她是來救那群男人的?
靳長恭手心微溼,有一種莫名地心慌,她正了正色,薄唇抿直成一條線,準備踏前去,卻見從男湯房,走出來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臉色潮紅,身上與髮絲微溼,看得出來,剛才必定經歷過一番激烈的“運動”。
她們一個面容俊朗,猶如男子般修長鍵實的身子,身穿一件單衣,長髮隨意披散於肩,似來不及整理,腰帶都堪堪束起。
另一個女子則長得柔軟許多,柳眉細目,面容細緻如江南仕女,她身披一件錦帛,亦是長髮披散,卻及腰長度。
“你是何人!?”兩人一致口徑厲聲道。
而靳長恭看到她們,卻覺有一股壓積在心底的憤意噴湧而上,她掀睫冷冷地看著她們:“既然脫離了那種不得已的生活,為何偏生要如此作惡,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連三歲小孩童都懂的道理,你等生生長了歲數,但腦子卻殘廢至此?”
聽喀目所言,她們皆是在丈夫生前,受盡欺凌,受盡壓迫的女子,丈夫死後,她們未曾生育的有些則被活埋陪葬,有生育的則被其它男人接手,繼續再一輪的折磨,這些女子就是不甘這種生活,才叛離了幹達一族,跑來佔地為匪,建立了毒寡婦。
本來,她們既然有勇氣脫離那種艱困生活,那便好好地生活下去,偏不知道是心理扭曲,抑或是離不得男人,她們正經買賣不做,到處擄一些良家男子進寨子,折磨侮辱,一般只要進了毒寡婦寨子的男人,都沒有活著出來過的。
這麼多年來,毒寡婦寨不知道折辱殺虐了多少男子。
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她們與那些男子歡好後,懷孕生育出的是女孩兒,便留下來培育成下一代,如果是兒子,便在生下來那一刻,不是掐死便是淹死,摔死,不得存活。
如此可惡,歹毒,便是毒寡婦寨的全部含義!
虎毒尚不食子,她們早年間雖受盡了折磨與苦難,但這並不是她們將恨意發洩在別人,在孩子身上的理由。
特別是這三個寨主。
咖剌,哈妞,巴娜。
寨中一切規矩由她們三人而定,若說毒寡婦是一隻毒蜘蛛,那麼其它女漢紙則是毒蜘蛛的爪牙,而她們三個則是腦,控制著爪牙朝哪裡伸,朝哪裡咬。
“臭小子,別以為你懂得妖術,就敢在老孃面前放肆!”咖剌冷笑一聲,從身後隨從之人懷中拔出一把闊劍,便攻上來。
靳長恭將納西甩掉,僅用兩指便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