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能聽你的命令。你雖然是教宗,是大陸千萬信徒心中地至高存在,但可惜我……卻不是信徒!我不曾受過神殿地洗禮,對你,我可以尊敬,卻不用聽命。更何況……”杜維語氣漸漸嚴厲起來:“尊敬地陛下,您剛才試圖和雪山巫王的交易,在我看來,實在已經違背了帝國法典!哪怕你是教宗,也沒有這樣地權力,這件事情,嚴格說起來,已經算得上是叛國了!我不是信徒,但卻是帝國地貴族!”
教宗苦笑了一聲:“鬱金香公爵,你不明白地……羅蘭大陸即將遭受千年來都從來未曾有過的局面!如果巫王陛下他肯答應我地條件,十年不入羅蘭大陸,那麼我相信巫王陛下的諾言,也不會為難他。可是,巫王陛下他不肯答應,那麼……”
杜維心中卻實在不忍殺了白河愁。雖然大家立場算得上是敵人,但是對這個孤高絕頂地天才人物,他心中卻實在是沒多少恨意,反而卻隱隱的好感要多了一些。立刻就截口道:“陛下。就算以後帝國和草原為敵,那麼守護西北,阻擋草原人入侵,這種事情,也是我這個德薩行省公爵應該苦惱的事情!沸騰手打。您既然是神殿之主宰,那麼教務地事情,你負責。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不勞您頭疼了。就算有一天,巫王陛下率軍東征。首當其衝,也是我杜維來擋他。”
教宗臉上滿是失望。用力搖頭,嘆息道:“你不懂。你不懂的。”隨後他低聲道:“鬱金香公爵,我實在無力繼續大聲說話,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杜維心裡一動,緩緩走近了幾步,白河愁坐在一旁,卻只是冷笑不已。
杜維走到了教宗大約十步之外。卻停住了。看了一眼教宗:“好了,陛下。有什麼,就這麼說吧。老實說,我對您可不太放心。我今天聽到了不少不該知道的東西,我怕您殺人滅口呢!”
教宗用力咳嗽,他的袍子上也已經血跡斑斑,喘息了一會兒,抬起眼皮看著杜維,勉強一笑:“鬱金香公爵,你可知道,剛才那大地震動,是怎麼回事?”
杜維心裡不以為然,心想這不過就是地震嗎。對於你們這些宗教狂來說,總是會把這種正常的自然現象看得無比神秘,而我來自前世,當然不會那麼愚昧了。
卻聽見教宗繼續道:“這大地的震動,實在一件巨大的災難……這件災難,如果不能好好應付,那麼對於羅蘭大陸的子民來說,恐怕就是千萬年來,前所未有的浩劫了!!唉,這些事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杜維心裡一動,正要問,卻聽見身後,白河愁冷冷地聲音:“教宗陛下,剛才這大地的震動,好像是來源於北方?”
教宗聽了,身子一顫,吃驚地看了巫王一眼:“你……你知道?嗯,原來你也知道。看來你們大雪山,也是知道這個隱秘傳說的。”
白河愁地臉色卻也嚴肅了下來,他垂頭仔細思索了會兒,然後抬起頭來,也看向了北方,皺眉道:“北方……難道是……”
教宗仔細盯著白河愁看了會兒,顫抖的聲音越發的衰弱:“北方……北方的屏障,恐怕已經不存在了。”他臉色越發的可怕,忽然深深吸了口氣,嚴肅的看著白河愁:“不行,絕對不行!巫王陛下,既然你也知道這個傳說,那麼今天,無論如何,你不肯答應我,不肯發誓,那麼我就絕對不能讓你活著回去草原了!”
說完,他忽然一張臉龐之上,顏色瞬間變得赤紅,麵皮之上,彷彿都要滲出血來,這麼深深吸了口氣之後,陡然就站了起來,步伐忽然就變得穩健起來,咬牙朝著白河愁走了過去。
教宗這麼一起身,杜維卻嚇了一跳,趕緊側身躲開,而教宗的目標卻不是他,晃晃悠悠走到了白河愁地附近,他從懷裡哆哆嗦嗦摸出了一柄純銀色地小十字釘來。
白河愁一看教宗掏出這種東西,忽然就臉色一變,眼神裡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