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臉怒氣。
這話現在是可以說,不管說什麼,皇帝都不會怪罪,但這話傳出去,皇上會怎麼想?若日後自己輸了,死在戰場上,自己一家的人的性命堪憂!
想到這裡,曾彩看著自己的哥哥,眼睛眨了眨,在意示,也在警示,這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自己這一家都是皇家手下做事,一言一行,都不得觸怒天威。
而曾韜自然是會意,低頭不語。
就這樣沉默了許久,父親這才道:“彩兒一路上小心,女兒家不比男兒,小心自個才行。”說罷,父親倒沒再說什麼,只是這樣一直看著曾彩,眼中多了幾分愛憐。
曾彩聽著父親這話,倒是點點頭,記下父親的話。
一家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晚上。
曾彩沒有回王府,她也不打算回去,反正三天後自己要也徵,安王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亦或是說自己死在戰場上,安王又能怎麼樣,些去,他與她,將永世不得相見。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有點期盼,說不定自己死了,又能穿越回去呢!
曾彩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在家裡住的三天裡,慕容安竟然連問也沒有問過,原本的曾彩還希望慕容來到這裡來看自己。
然而現在的曾彩卻是徹底失望了,安王不僅沒有來看自己,就連問也沒有問起一句。
曾彩安穩得過到第三天,終是曾彩放不下,親自下櫥,煮了一些自己第一次煮的東西給安王。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只是生與死的離別,她終是放不下安哥哥。
她現在也不在乎安哥哥在乎她幾分,也不願去想那些有得沒得事。
這些貝封建思想禁錮住的人,終是不明白如何愛一個人,終是有著大男人思想,也許在他的心中,愛得極深,然而表現出來的卻是不聞不問,也許真要到失去的徹底才知道珍惜。
曾彩再也無心與愛與不愛,這個點上糾結,不管慕容安愛或不愛,自己終是要離開,已經決定離開。
也許來生,她與他能同時投身到二十一世紀,再來好好的愛吧。
曾彩心裡縱使有千般不好受,但終是忍下了,但是一邊切菜的她,卻讓眼淚矇住了雙眼。
一不小心,手指便讓刀劃破了,手指的血液如同新生一般,不停的向外跑,頓時,曾彩手中的血,不停的住外冒,一點點的落在菜板上。
她終是忍不住了,眼淚湧了出來。
一早上,曾彩停停抄抄,最終是敢在出徵之前把要弄的菜全弄好了。
交給嫂子,讓她把菜交到安王手中。
“嫂子麻煩你了。”曾彩低著頭,將食盒交到嫂子手中,連她自己也難以置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
站在曾彩面前的李詩語,接過小米手中的東西,本想不說什麼,但終是看不下去了,張口道:“彩兒,我們女人,終要遷就男人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何況他是王爺!”李詩語說著,便把食盒交到曾彩手上,示意她去給安王。
而曾彩卻是把東西推到了嫂子手中,笑了笑道:“嫂子不懂,彩兒並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人,對於愛情。”說罷,曾彩終是笑了,至少她勇於追求過愛情,而總比不少封建女人,尊從三從四德。
李詩語聽曾彩這麼說,倒也不好說什麼,把食盒交到身後的丫頭手上,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待人都離開後,李詩語這才一雙手牽起曾彩的手道:“彩兒妹子,聽我一句勸,安王待你夠好,何必嘔氣?如今你要出征,安王本要隨行,可是皇上卻要吳芮同你出戰,這不有意拆散嘛?聽聞皇上有意將江南巡撫之女賜與王爺為妃。”李詩語說到這裡,倒是生氣,這皇家的事,由不得她們議論,但是這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