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要的愛情,就是這樣,一開始安王便不喜歡自己,只是自己自做多情,還報有希望,但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想到這裡,曾彩轉頭看了眼身後,那些官員已經從書房裡退了出來,而後面慕容安也追了出來。
慕容安拉著曾彩,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是硬生生的咽有喉嚨裡。
曾彩沒打算理會慕容安,只覺得自己人生太過悲催,就連睡在自己的枕邊人也在算計自己,這人生還是什麼意義可言。
與其這樣,倒不如一戰,縱使是死,也能死個乾淨。
想到這裡,曾彩倒又突然想到了宮裡的蘭兒,轉頭,看了眼慕容安,道:“安王。”
這一叫,倒是讓慕容安愣住了,安王,這個默生的字眼,為什麼聽在他的心裡,是這樣的不好聽,這樣的刺眼?
慕容安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曾彩,終是想說的話很多,卻一句也沒有說出來,他自身的高傲造成了現在的局面,他終是拉不下臉,也許是不愛。
“我有個姐妹叫蘭兒,是皇上的妃子,安王可否幫我在宮外買座宅院讓她住到宮外?”曾彩也不知道怎麼的,竟把這事推到安王身上,只覺得這事他去辦,倒也好。
慕容安有點不敢質疑,曾彩說話竟是這樣客氣,聽不出半點不高興,倒更多的是相敬如賓。
曾彩看著慕容安等待著他下一句話,她希望安王解釋,如苦解釋了,代表自己在她心裡還有地位,生氣了,他還知道關心。
但事實,卻並不如曾彩所想,安王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說,而是點點頭,道:“你儘管安心出戰,其它的事,不必擔心。”慕容安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可悲。
曾彩聽慕容安這話,卻是笑了,笑得美麗,原本十六歲的她如今已經長到十八,亭亭玉麗,好生美麗。
就連慕容安也從沒有注意到過她的笑竟是這樣美麗而又妖嬈,卻更加悽美。
“彩兒謝過安王。”曾彩一字一句的說著,看著安王。
慕容安卻只是點點頭,道:“夫妻之間,不必言謝。”慕容安以為曾彩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曾彩現在那裡能懂這意思,只覺得自己所謂的愛情,全是假的,世界上根本沒有愛。
也許安王對自己只是一時的心動,也許愛在他們之間真的出現過,但那些已經是過去式,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他不愛她,她又何必去愛他。
而出了皇宮,曾彩並沒有回王府,而是回家,她要出征的事,也在一時間傳遍了,而一時在外尋花問柳的父親倒是急急的回家。
此時的父親已經發福,肚子也微微的向外凸也,臉上倒是紅光滿面,顯然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的確,如今父親官拜禮部侍郎,女兒又嫁給皇帝的親弟弟!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冷冷的一笑,自己的悲哀,自己的父母倒是過得好,這倒也是美事。
正文第八十八章、壯土一去
父親站在曾彩身邊,臉上的一直掛著笑,卻是僵硬著,而母親卻一直是看著曾彩,撫了撫她的臉夾,又抱了抱,極不捨得。
哥哥更是一副狠不得能替妹妹上戰場的樣子。
他們都不希望曾彩上戰場,只是誰也沒敢說出來。
就這樣有得沒得說著,曾彩也不多說什麼,一直靠著母親。
終於,曾韜終是忍不住了,拉著曾彩道:“彩兒真要上戰場,那可能有去無回。”說罷,曾韜看著妹妹,希望她回句話。
而曾彩卻是笑了笑,瞥見了站在不遠處跟自己一同來的公公,對曾韜道:“哥哥這是說什麼話,妹妹我學了不少武功,怎麼可能有去無回,哥哥這是咒我?”說罷,曾彩把嘴吧嘟了起來,眼神卻是瞥向了那些公公站著的地方,轉頭看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