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過去。
還真不知道她說的內容。
許聽白好像忘記了她們周圍還有個人,她接著感嘆:“是不是所有曾經的愛人都會走到相看兩厭的這一步?”
江稚輕輕地:“不一定吧。”
沈律言倒是一直都沒出聲,安安靜靜的,故意降低了存在感。
低燒也很不舒服,他腦袋還有點暈,精神不是很好。
江稚感覺他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燙,她停下來,“沈先生,你吃藥了嗎?”
沈律言愣了愣,他點頭:“吃了。”
“生病了就不要出來亂跑了。”
“嗯,下次不會了。”
許聽白感覺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怪怪的,說不上來。
不過江稚的丈夫,氣場實在太強,透著居高臨下的高貴冷豔,顯得特別的有距離感。
但是他看著江稚的眼神又是不一樣的,有幾分難得的溫柔。
儘管許聽白當慣了電燈泡,但現在天都黑了,她總不可能還跟著他們兩個回家,“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回家路上也小心些。”
江稚對她擺了擺手:“到家了和我說一聲。”
許聽白用力點頭:“嗯。”
沈律言的車停在地下車庫,兩人默不作聲進了電梯。
等到了負一層的車庫,江稚忽然停下腳步,沈律言偏過臉低眸看向了她,低啞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怎麼了?”
江稚什麼都沒說,她踮起腳,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她看著他,抿唇道:“你發燒了。”
沈律言嗯了聲,隨後拉開了車門,“先上車。”
江稚沉默片刻,坐進了副駕駛。
沈律言繞到了駕駛座,上車後關好了車窗。
江稚問:“你不去醫院看看嗎?”
沈律言淡淡地:“不用。”
男人的臉色還因為發燒而浮現不正常的顏色,眼角眉梢添了幾分柔和,至少沒有平日裡不苟言笑時的冰冷,他忽然俯身靠近了她,扣住了她的手腕抵在頭頂上方。
車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旖旎起來。
江稚被他輕輕咬住了唇瓣,男人毫不費力撬開了她的唇齒。
可能是生病,他的氣息都比平時炙熱。
瘦長冷硬的手指壓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她身上的裙襬有些凌亂。
男女力氣懸殊,哪怕他生病了,力氣都不是她所能撼動。
江稚的唇瓣被親得發麻,她氣喘吁吁,咬著唇不肯出聲。
沈律言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他對她的佔有慾好像越來越強了。
她在她的朋友面前那麼輕鬆閒適,甚至笑得如此漂亮。
卻很久沒有那樣對他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