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駿學長?”沈依鳳沉思的打量她,“你也是中興高中的學生?”
“這不重要。”陳妮淡然一笑。
“是不重要。”知道她只是受僱於林洋駿,沈依鳳對她的敵意已沒先前那麼強烈了,“原來你只是洋駿請來的女傭,我就說嘛!他的眼光怎會這麼差!”
“現在你知道了事實真相,可以放心了吧?”陳妮擺出送客的樣子。
“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留下來。”沈依鳳很明白日久生情的道理,她一定要斬斷他們之間一絲一毫的可能性,“你若需要工作,我可以幫你安排,一個月五萬的薪水夠了吧!”
她用高薪利誘,但令她跌破眼鏡的是,陳妮竟然拒絕了。
“不勞你費心。”
“你——那你什麼時候才要走?”沈依鳳不客氣的問。
“該走的時候我就會走!”她對沈依鳳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現在要做事,沒時間陪你喝咖啡聊是非。”
“好,我也不想跟一個下人說話,浪費我的唇舌,總之,你最好掂掂自己有幾兩重,不要捎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沈依鳳的話狠狠的刺痛了陳妮的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尤其在今早林洋駿將對她的嫌惡表露無遺後,也許她不該再繼續留下來了。
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林洋駿煩躁的抽著煙,每當他點燃一根菸,耳畔總傳來陳妮清脆悅耳的叮嚀聲。
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喔!
一天少抽一根或兩根可以頭好壯壯喔!
他相信她對他的叮嚀是出自真心的,可是他不明白三天前他興匆匆的買了一束花返回小別墅要向她道歉時,她竟然不見了。
他本以為她只是去買東西,直到他上樓檢視時,才發現她的東西全都不見了,他才明白她是真的走了。
連小貓咪也一併帶走。
他像發了瘋似的開著車在路上尋找她的蹤影,但卻一再落空。
小別墅沒有陳妮變得好冷清、好寂寞。
他甚至害怕去面對屋子裡只有他的那種孤零零的感覺。
他知道他傷了她的心了,但他真是無心的,他已準備要道歉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多留那麼一下下?
“副總裁,外頭有個自稱是陳正中的男人一直吵著要見你。”阿KEN收到警衛的通報,趕緊進辦公室詢問林洋駿的意思。“是否要報警把他趕走呢?”
“你作主好了。”現在他沒心情跟閒雜人等打交道。
“是的!”阿KEN拿起對講機吩咐警衛,“報警將那位先生趕走。”
陳先生——姓陳?難道跟陳妮有關?
林洋駿連忙改變主意,“阿KEN,帶陳先生上來見我。”
“是的。”阿KEN恭敬的退出去。
陳正中雙眼貪婪的打量著林洋駿豪華的辦公室,看來他今天來對了。
“你找我?”林洋駿望著眼前有些流裡流氣的中年人,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
天底下姓陳的何其多,說不定這個男子跟陳妮毫無關係。
“我想我並不認識你。”林洋駿下了個定論。
“你認不認識我都沒關係,今天我來只是要替我女兒討一個公道。”陳正中擺出流氓的姿態。
“你的女兒?”他怔了怔。
“陳妮!你總該有印象了吧?”陳正中說:“自從發生那次的意外後,你的父母完全逃避責任,帶著你躲到國外,一點也不懂得感激,也不想想你的命是我女兒拿命換回來的。”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他腦中一團混亂。
“臭小子,你果然跟你父母一樣沒良心,居然裝糊塗!我女兒為了幫你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