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搬走了!他竟一聲不響的搬走了?
她不懂他住得好好的為何要搬?
一定是有其他女人勾引了他!
她發狂似的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向牆壁,然後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阿KEN。
阿KEN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把恐怖份子跟女人畫上等號了!
林洋駿的住處簡直像九一一現場重現!
鏘!一隻施華洛世奇的水晶花瓶又被沈依鳳摔個粉碎。
六萬多元就這麼成為泡影,看得阿KEN好心疼。
“你給我說,學長為何會搬走?”
面對她的質問,阿KEN冷汗直冒。
“這……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沈依鳳尖嚷著,“我是請你來混的啊?我不是要你好好的看著學長嗎?”
阿KEN嚥了下口水,他也想做好沈依鳳交代的事,但是林洋駿已察覺他暗地裡向她通風報信,所以特別防著他呀!
“你啞巴啊?我在問你話!”沈依鳳杏眸圓瞪,彷彿要將他拆吃入腹。
“我……”阿KEN冷汗涔涔。
“算了!我要你立刻去給我查學長搬到哪裡去,和他搬走的原因,是否有其他女人纏著他?你查不到就準備回家吃自己吧!”沈依鳳撂下狠話。
“我馬上去,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阿KEN為了保住飯碗,一秒也不敢多停留,趕緊去辦沈依鳳交代的事。
沈依鳳說什麼也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把林洋駿迷得神魂顛倒。
更教她生氣的是,林洋駿竟搬出她為他精心佈置的住處,去跟那個狐狸精同居。
她算好林洋駿此時應該已出門上班,得知他的新住處,她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狐狸精,非要叫她離開林洋駿不可。
沈依鳳一直以為可以迷惑得了林洋駿的女人一定有著相當出眾的外表,或是什麼特殊之處,但是當她一看見前來開門的人竟是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陳妮時,她不林不傻眼。
“是你?怎麼會是你?”這個疑問道出沈依鳳心中的不甘願。
陳妮一頭霧水的望著她,對她的到來更是意外。
“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沈依鳳像個高貴的皇后,越過陳妮徑自走進屋子裡。
“請問——”她想問她是否來找林洋駿?並要告訴她,他已經上班去了,沒想到卻被她不耐煩的打斷。
“去給我泡一杯咖啡來!”沈依鳳大剌剌的吩咐著。
陳妮輕嘆了口氣,來者是客,招待茶水也是一種禮貌,她真的替沈依鳳泡了杯咖啡。
“說吧!你接近洋駿是不是想要錢?”沈依鳳從皮包裡拿出支票,“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學長?”
“我不要錢!”陳妮很堅定的拒絕。
“你怎麼可能不要錢?”沈依鳳冷譏道:“放聰明一點,洋駿根本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他只是一時新鮮而已,今天我願意給你錢,是站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想給你一些補償。”
“為什麼你要補償我?”她不明白。
“因為洋駿就要跟我結婚了!”沈依鳳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原來昨晚的夢境是個預兆,陳妮的心彷彿被人重重擊了一拳。
“所以我才會同情你,想給你一些補償。”沈依鳳知道陳妮相信自己的話了,乘勝追擊道:“你應該明白自己配不上洋駿,只有我適合他,論外貌和條件,我都是他的第一選擇,而你只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
“請不要侮辱學長的人格,我跟他之間也並非你所想的那樣,我只是受僱幫他洗衣燒飯而已。”她說什麼也不能讓沈依鳳對林洋駿的人格有所誤解。
“學長?你還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