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紅;佩衿三人到是尋人有功;成了大大的功臣;被鎮南王狠狠的誇獎了一番;到得最後受罰的只有玫果一人。
玫果站在太師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老爹在面前轉來轉去的唸叨;頭痛不堪;只怕沒一個把時辰;這經是念不完的;現在只求誰能說幾句好話;把她解救下來。
望向坐了一排的三個夫侍;心生怨念;父親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竟當著他們的面把她擰上了太師椅。
冥紅反正以前就見過;倒也罷了;不過他是陪著自己站過太師椅的;也不會笑話自己;可是另外這兩個一…這以後的威信可蕩然無存了。…
苦著臉望向對面坐了一排的那三個人;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玩手指的玩手指;就是沒一個人看她;看樣子也沒有幫她說話的打算;反而為她被罰而竊喜。
玫果暗呸了一口;這關鍵時候就全不是自己人了;如今指望的也只有哥哥逸之;望向門口;空得只有陣陣風吹落枝頭的雪;看樣子三哥也是指望不上了。
求人不如靠已;乾脆裝腿軟……膝蓋剛彎了彎;鎮南王手中的黃金棍敲了敲她的膝蓋;“你現在跑路的本事是越練越好了;想必再多走些路;這腿也不會發軟。”
玫果嘆了口氣;只得又重新站直;要不裝睏乏吧;坐了這麼外的馬車;睏乏也是人之掌情嘛。
剛抬了抬手;老爹的黃金棍又上來了;敲了敲她的手腕;“你回來的路上;聽說足足乘了幾日的馬車”
玫果馬上連連聲。頭;喜上眉梢;爹爹總算知道心疼她的;想來這下一步就該讓她回屋休息了……
“這一路上想必睡得過多了;即便是你回了屋也睡不著的;不如藉著精神好;好好反省反省!”鎮南王手中的黃金棍一下一下的敲著她椅子扶乎。
“哈一…”玫果鬱悶得張大了眼;半天收不回來;直到確認自己沒聽錯爹爹的話;才望天長嘆;再次將垂下頭時;正好對上那三張強忍著笑的俊臉;狠狠的颳了他們三人一眼;不幫她也就罷了;還在這兒看戲。
偏這三人這時存著共同的一個想法;他們這夫人年助頑皮;偏他們拿她毫無辦法;難得鎮南王出面收拾她一次;他們也樂得藉此杌會讓她吃些苦頭;以後也好有所收斂。
所以個個看著她納悶的樣子;並沒打算幫她開脫;再加上鎮南王這別出心裁的教育方法更讓他們耳目一新;深深體會到;有其父必有其女之說;有這樣的活寶父親;他們的夫人又如何能不頑劣搗蛋。與其說鎮南王在欺女;倒不如說玫果現在的頑劣性子就是被他這麼教匯出耒的。
鎮南王抬頭看著女兒的可憐瓜瓜的樣子;1L毫不為所動;“難道這一路上;你不曾睡過?”
玫果揚眉;擠了些笑出來;“爹爹英明…”後面正想說;居然知道我沒睡。
鎮南王撇頭看向身後三人;“回來路上;你們誰與她同車?”
三人不知他為何突然有此一問;互看了一眼;慕秩起身道:“慕秋與郡主同車。”
鎮南王手中黃金棍指指玫果;“她有睡過嗎?”
慕秋抬頭看了看玫果;玫果一個勁給他使眼色;想讓他說;沒睡過。
慕秋轉開頭不看她;直言道:“有睡過。”他這麼說;一來是因為他本就從不說謊;即使是玫果再怎麼求他;謊話也說不出口。二來看鎮南王神情便知;根本不會相信玫果沒睡過一說;如果自己當真說了謊;不過是讓鎮南王更加惱怒;到頭來;受罰更重的反而是玫果。
玫果在鎮南王身後;衝著慕秋做了個兇巴巴的鬼臉;木頭就是木頭;說個小謊有什麼大不了的?
鎮南王滿意的點點頭;拍拍慕秋的肩膀;雖然他近年來少到弈園;但玫果這幾個夫侍哪個不是兒時便進了院子的;特別是玫果昏睡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