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也能算到離榮在玟果身邊多少時間,他完全不懂這些醫理是什麼意思,竟能在這短短時間內背得滾瓜爛熟,實在不易。
光看這點就不僅是聰明能說得過去了,‘用心’二字卻是少不得了了。
到了這時他也不能再矜持,笑了笑,道:“你有磕頭吧。”
離榮大喜,知道自己是過了,又重新恭恭敬敬的磕磕碰碰了三個正式的拜師禮。
玟果回頭對肖恩笑道:“師兄,我給你這麼厚一份禮,你怎麼謝我?”
肖恩故做迷惑,“你難道不是在還禮給我?”
“還禮?”玫果弄不清他這是唱的哪出了。
肖恩走到佩衿身邊,看著玫果,拍拍佩衿的肩膀,“這麼大份禮,你送我一個小小的徒兒,你還虧得了不成?”
“他怎麼能說是你……”她話沒說完,見佩衿含笑看她,赫然明白了肖恩話中之時,頓時張口結舌,又不肯承認,強自辯白道:“早在很久以前他便是我的夫郎,怎麼能算到你頭上去了。”
“是嗎?沒有我的方子,你與他能有今日?”他看佩衿神情與過去不同,便已猜到二人已有進展,臉上是笑,心裡卻是陣陣的酸楚。
“你不早說,不就是張方子嗎?”玫果放下茶杯,從袖中取出那張藥方,遞了過去,“還你就是。”
肖恩搖頭苦笑,“還有這等過河拆橋,不講理的女人。”正要伸手去拿方子。
玟果極快的回收,重新拆好收回袖中,“用這個抵我教你徒弟的工錢。我們兩不相欠了。”
肖恩伸手拿了個空,對她的蠻不講理,卻是沒有辦法的,拍了拍佩衿的肩膀,“你們有得苦受了。”
佩衿,慕秋和冥紅相視而笑,都有些無可奈何,玫果從來就沒少給他們找麻煩,不過這甜蜜的麻煩,他們到是心甘情願去承受的。
玟果這時才指著離氏對肖恩道:“她雖然說是我請來幫你打典生活零碎之事的,不過你可不能真把人當驢子使喚,累少了一根頭髮,我可是要找你算賬的。”
離氏一聽,忙起身道:“姑娘不要這樣說,一點活累不到我的,只要能留下,我就感恩不盡了。”
肖恩並不習慣別人服侍,也沒打算要離氏做什麼粗重活,但聽玟果這麼說,到也頭痛,也不知是找個人來服侍他,還是找個人來讓他服侍。
不過見離氏端莊有禮,倒也不便與玫果說笑打趣,省得惹她誤會,只得回了禮,“這兒事務也不多,不外乎照顧病患時辛苦些,至於其他染事,平時又有小廝打理,你自便便好,不必刻意強求著做些什麼。”
玟果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拉過離榮,又交待了一番,讓他好好跟著肖恩學習。
離榮見她要走,依依不捨,“姑姑,還要來看榮榮嗎?”
肖恩拉著他的小手,“這家醫坊有她一半,你怕她不來不成?”
離榮這才高高興興的放開了玫果。
玟果辭了肖恩和離氏,出了醫坊,佩衿本想直接回俊男坊,被玫果攔下,不想他長途跋涉,回來就去操勞忙碌,四人先一同回鎮南王府休息一日再做打算。
正文 第384章 看戲
他們本是玫果的夫侍;與她一同出入王府;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玫果這次出逃;正巧遇上太后要玫果進宮;鎮南王叫勇之去弈園接她。末凡見瞞不過去;也只得如實相告;這個訊息;自然很快傳到鎮南王耳中;不過對於女兒出走一事;鎮南王絲毫不覺得意外;這樣的事在她醒來後是逢三岔王就要出一回的;到是害他又絞盡腦汁才將太后糊弄過去;很傷神。
於是玫果一眾浩浩蕩蕩的回了府;結果她還沒能進自己的寢院便被請上了老爹書房的太師椅上。
至於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