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現在看來果然不太好啊。”
我無力的翻一下眼:“你是特地來幸災樂禍的吧?”
“太監和女官們的聲音我不想聽都沒有用,到處都在說這事,還有說皇后是因為獨寵太久,精弱腎虛,又燥火上升,才會在龍床上吐血……”
“哦……”我頭疼的翻個身。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他似乎想起什麼,忽然斂了笑容:“你吐血多久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
“是隻有昨天一次,還是……”
他臉色鄭重無比,我想了一想說:“已經四五回了吧。”
他似乎倒吸一口氣:“那你的內力呢?”
我試著提一口氣:“好象……不怎麼聽使喚了。”
他眼睛一瞪:“你怎不早說?”
我莫名其妙:“我和誰說?”
他皺眉說:“你不知道……咳,怎麼說得清楚。
我倒不怎麼在乎:“難道我是中了什麼毒?”
“要是中毒倒好辦了!”
我支著頭,側躺著瞧他:“那就是練功行岔?”
“咳,也沒這麼簡單。”
他想了想說:“倒得想個法子,趕快找到明宇,或是姚鈞,又或是我師傅才行。我雖然知道這個,但是卻無力助你治好。”
我坐了起來:“吐幾口血,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軟軟坐倒:“呵,沒什麼大不了。舊日宮裡因為咳血死的可不是一個兩個。我想著我原先的這副身體,底子也是不大好,散功一次,又受過重傷,陰寒之氣反撲起來,恐怕也要糟糕,想不到會這麼快就發作起來。”
得,可見便宜不是白佔的,得了人家的身體用,當然連病啊傷啊也得一併繼承。
“不要緊,”我閒閒的把手裡的塵帕扔開:“我倒沒覺得有什麼別的不對勁兒,找一兩個內功好的來運運功調一調,大概就沒事了。”
他嘆口氣“有那麼簡單就好了。”他想了一下說:“有一套功訣,我還記得,念給你聽聽,你調息看看。過去的人事早不問了,要找人只怕有點不大容易。”
我都快忘了,寧莞原來就是在暗宮長大的,又和蘇遠生一起糾纏很久,對這裡的情由,對那些人,原比我要熟悉。
“你發話讓人去找吧,我雖然知道人,可人不知道我,我可不能四處去人去說我是個換了魂的。”
我答應了一聲,有件事在心裡已經轉了幾圈,試探著說:“蘇教主……有次唸了幾句話,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他有些奇怪:“什麼話?”
我想了想,也就記得幾句:“少年愛花開,月高柳影還。畫堂燭影搖,玉人移步來……”
他象被當頭敲了一記,愣愣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你……”
“其實蘇教主現在日子過得也不開心,有次下雨的夜裡他喝醉了酒,喊你的名字……”我揉揉額角:“你們過去的事兒,我不是太清楚。不過……你若還念著過去的事情,和他把心結解開,對兩個人都好。”
他軟軟坐倒,臉上那種年輕而鋒利的表情一瞬間就軟了下來:“我……倒想見見師傅,只是他們教裡……在中原設的暗盤點子都撤了去,我無處找起。”
我想了想:“我讓人去找找。大內的高手裡,也有不少草莽裡出身的,江湖關係盤錯,蘇教主不一定找得著,不過魔教的小嘍羅總是能找到,傳話找人,該是不難。對了,你知道魔教有個什麼護法還是長老,叫文蒼別的?”
他抬頭說:“早年見過,是個厲害人物。不過這人天性浪蕩不羈,掛著名,不怎麼理會魔教教內之事。”
我點個頭。
不知道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