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爺我也很‘行’,你要不要試試?”
“雖然有些想,但還是算了。”白慕之接秦恕手裡丟過來的梨是很順手,接完了還幽幽的,故作幾分不敢苟同的看了他一眼,“爺跟小恕恕不一樣,小恕恕是隻要漂亮女人都上,爺當時可是不碰黃花閨女的。”
“你不碰黃花閨女就很高尚了?我什麼女人都碰就為所有人不齒了?” 秦恕鄙視的瞪回去,“滾你丫的,不過五十步笑百步罷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少跟我這兒裝蒜。”
“不如小恕跟我說說,為何那麼沒原則?”白慕之挑著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恕,口中唸唸有詞,“本少爺一直以為小恕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向來又很疼愛姑娘,為何對於處子如此不顧忌呢?”
“你的那些所謂的‘紅顏知已’,可是願意委身於你的?”秦恕涼涼地問。
“那是自然!”白慕之的眉毛高高的,驕傲的挑起,“我身下的所有美人兒,可都是自己,很願意的,爬上我的床的,事後也從未有過後悔!”士氣高昂的說完後,黯然地看了秦恕一眼,“我白慕之,也只有在你秦恕這,踢到了鐵板啊……”
秦恕又抬腳踢了他一下,“滾!”
揚了揚眉,然後便斂了眸,所有的思緒被長睫擋著,看不真切,“早說過我們兩個極是相似,跟你上過床的是自己願意,跟我上過床的,又何嘗不是?”
“我從不主動招惹年紀小的姑娘,因為她們不僅身量單薄了些,心智也都還不成熟。我是碰黃花閨女,可她們都足夠明白事理,清清楚楚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事,甚至都能預見事後的結果,可是她們依然會願意。那麼既然她們自己願意,就應該勇於去承擔後果。可能因為不是處子被夫家休離,可能因為此事不被夫家接受,抑鬱終生。但這都是她們自己選擇的,與我何干。”
秦恕慢慢的說,“每一個人,都應該為所做的事付出相應的代價,全天下的人,都是一樣。事後埋怨,苛責,後悔,都沒有用,應該做的,是要直視,面對,思索怎麼解決,想出以後的路。然後記得這一次的教訓,下一次再下任何決定時,一定想好了再做。”
聽著秦恕緩緩的講述,看著他桃花眼微斂,裡面光芒不見,白慕之微翹著的唇角緩緩落回原處,心裡一頓一頓的疼。他早知道,秦恕心裡有個結,他一直想碰觸,卻每每被推開,始終不得其所。
那個結,將是他們關係改進的關鍵。
白慕之眯著眼睛,精光內斂,不急,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他的確從未付出過真心,但他很想知道,這一次他對秦恕幾年不減的興趣,到底是不是所謂的真心。
所謂愛情,又是何物?
十四
二十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尤其秦恕一個正在養傷的‘半殘人’,本就不能隨意走動,再配上夏日的沉悶燥熱天氣,一顆心更是像在放了油的熱鍋裡慢慢的煎,這叫一個難受。
靜下來的前幾天,他還可以傷春悲秋感嘆一番,直道是上天給他個時間來沉澱沉澱過往,可是如果連續不能動,只能或坐或躺一個多月,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了。
偏沒什麼事天天在外面閒逛品茗喝酒興致來了再上上南館的白慕之,眯著眼睛一臉道理的說:老話不是說過嗎,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你必須乖乖的養著!
得,在人家地頭得聽人家的話,他就乖乖養著唄。而且人家也算收斂了很多,基本上天一擦黑就回來,給他講些個市井趣聞,風流韻事啥的,日子也不算過得無趣。
至於白天嘛,就會像現在這樣——看了看正端著精緻小菜過來的搖曳生姿的紅綢,秦恕唇角微揚,總會有人陪。
白慕之也不是每次一出場或者做什麼事時都要那麼風騷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