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唇,“如果小恕不介意,我很樂意‘親自’讓你知道……”
這種調情的小把戲秦恕玩的多了,相當的駕輕就熟,不過很可惜,他認為白慕之是在跟他開玩笑,根本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嫌惡的皺了皺眉,一把把他推開,秦恕順手塞了塊小點心到他的嘴裡,“我記得你這個拾翠公子雖風騷成性,但每次出門,身邊環繞的都是些長相或英挺或清秀的少年,什麼時候也轉了性,都變成了女人?”
再怎麼不滿意秦恕的不解風情,白慕之也是喑嘆了口氣,吃下‘美人’親手塞進嘴的很大一塊糕點,慢慢,慢慢的嚼著。知道秦恕指的是紅綢黃瑩她們,好一會兒,才說,“我身邊向來不留廢人,要麼就是替我辦事的人,要麼就是跟我上床的人。這次出門,目的很明顯,就是跟你的比試。你我都知道,很多時候是萬萬不能分心的,所以那些可人兒,都被我留在了家裡。”
“我不上女人,就帶了幾個還算能幹的出來,辦正事時才好事半功倍嘛——再說我堂堂拾翠公子,要什麼樣的男人不好找?江湖這麼大,隨隨便便就能尋著醉人的美人兒,還用得著自帶?”
秦恕敢打賭,如果白慕之有尾巴,這時候一定早就翹到了天上去。斜斜睨了他一眼,“令尊還真是對你放心,看來七星水寨離沒落的日子不遠了……”
“你才沒落呢,我七星水寨長盛不衰!”
瞥了他一眼,“為何你派清幽姐去接我,而不是派那紅綢或黃瑩?”
“真聰明,這麼快就記住她們的名字了呢。”白慕之順手拿了一邊放著的水梨,開始削皮。
“承蒙閣下誇獎,在下對美人兒的記憶力向來不錯。”秦恕想起風情迥異的兩個美人兒,不禁唇角一勾。
“勸你不要對她們過於關注,不然到時候跟我比起來,很可能會輸哦——”白慕之抬頭衝他神秘的眨了眨眼,“當然啦,其實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
秦恕不說話,直直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請回答我的問題。
白慕之一笑,“你瞭解我,我同樣也知道你,你對身懷六甲的女人,那種感覺……尊敬,或者說是敬畏?關切?期盼?我說不準,總之跟別人就是不一樣。”探究的眼光落在秦恕身上良久,對著那雙幽深黑暗的眸子,卻也未探出什麼,“如果我派了紅綢或黃瑩中的一個,相信即使你腿斷了,也有本事春宵留情,是不是?”
秦恕一臉那是當然的表情,聳了聳肩。
“聽說你以前也不是隻‘拾翠’?”秦恕接過如同二十四孝一樣的白慕之遞過來的削好的水梨,陡然想起一則傳聞,說是白慕之以前也曾和諸多女子燕好……
“你想聽?”白慕之拉過秦恕的手,照著他咬過的水梨就是一口,末了還舔了舔唇,意有所指的說,“嗯,真甜。”
又咬了一口水梨,他不清不楚的開始說,“以前的確有過幾個‘紅顏知已’,只是床上的事,你也知道,有時候根本停不了止不住, 姑娘家身子太過於嬌弱,一個不小心,可是要傷的。本公子一向憐惜美人,哪裡忍得下心?只是欲 望來時又過於猛烈,情難自禁,所以這身下之人嘛,所以便換成了男子。”手腕微動,玉扇‘刷’的展開,他半掩著唇,意味深長的笑,“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總是‘強壯’些。”
強壯二字什麼意思,秦恕自是瞭然。跟女人做,的確動作不宜過大,姑娘家身子嬌弱,跟男人做,力道和時間上,都可以不用那麼顧忌,男人的體力耐力,自然不是女子可比。
“現在,小恕恕知道我‘行’還是‘不行’了?”白慕之朝著秦恕眨眼睛,看得秦恕一口梨沒嚥下去,手裡剩下的就朝著他就丟了過去,“你他孃的不要在我這兒臭美!你‘行’或‘不行’關我屁事!問你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