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用途不同罷了。
既然如此,反正她也跑不了,那同為天涯淪落人,我雖然沒高尚到能原諒她,但不去落井下石,還是可以的。
所以之前荀律問我,之後訴訟中對莊媛是個什麼態度的時候,我只回答了四個字:“就事論事。”
意思就是,這件事裡她發揮了什麼作用,應該負什麼責任,講清楚,判明白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另一方面,今天是她被人拿著把柄害我,說不定某一天,我也會被人拿著什麼命門,威脅我去害別人。
所謂風水輪流轉,說的迷信一點,也許今天我這一絲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善念,會在以後換取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求生機會呢?
基於上述這兩點,是我事後總結,當時沒對莊媛說什麼狠話,只留了“保重”二字的原因。
所以此刻面對怒不可遏的秦莉,我只是淡然的勸道:“郭偉光叫我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覺得我聽進去了。對於莊媛這件事,雖然她的出發點不好,但她是被迫的。從結果論的話,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不論是在法理還是情理上,我都沒必要過分苛責於她。”
“行!你是當事人,你可以大度,但我做不到。我現在就是恨不能弄死她!”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哦!還有那個姓孔的!!!”
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呵呵笑道:“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最應該弄死的,是徐遠徐公子。莊媛賣我行蹤是被迫的,但徐公子賣我行蹤,就不是了吧?甚至從頭到尾,都是他針對我弄出來的事情。”
頓了頓,我接著說道:“這次叫是孔碩病急亂投醫,找的人不專業,如果跟上次那樣找專業的,那結果不還同樣是個‘單純’的交通事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