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呢?難不成還指望人家對我不離不棄嗎?
這不是渣男應該有的胸襟。
什麼是渣男的胸襟?
那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得不到那就換目標,最忌諱的就是在一棵樹上投入太多精力。
如果再說的直白一點,只要我心態放的夠平,既然是大家是合作關係,那就算她現在去找個地下戀男朋友,只要不被人拍到、曝光,跟我也沒半毛錢關係。我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備胎。
所以按照這麼個邏輯,既然楚佳贇已經表態,不想走的太近,要跟我拉開一定的距離……那就尊重她,並且祝福她吧。
想明白了這些,我把注意力放回到秦莉身上。
看她現在已經過了最高潮的部分,只剩下在那兒嚶嚶嚶了,我便照著她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好笑道:“不是,你不是準備當如來佛嗎?怎麼還在孫悟空身上哭鼻子?”
扭了一下身子,秦莉抽著鼻子答道:“那……那如來也不是第一天就成佛的啊……總得……總得有個過程……吧!”
想了想,我又換了個角度說道:“那你見過哪個媽在兒子身上哭成這樣的?”
“那……那些被拐幾十年……找到親生骨肉的……不……不都這樣嗎?這叫失而復得……喜……喜極而泣!”
聞言,我有些哭笑不得地反問道:“合著我是被拐了唄?”
“差……差不多……”
剛想接話,茶几上我的手機忽然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荀律,“荀律給我打電話,如來媽,你在這兒先獨自神傷一會兒,我接個電話。”
見我有正事兒,秦莉雖然沒再摟著我不放,但也沒讓我走。
主動替我拿過電話遞到我手上,而後,很沒有形象地在我身上蹭了一把眼淚道:“就在這兒接!”
欲哭無淚地看了她一眼,我無奈接通了電話。
“劉總,莊媛想見你。”電話剛一接通,荀律就開門見山道。
這話把我搞一愣,“她……見我做什麼?”
“這我不太清楚,我只是接到警方的通知給你傳個話,想不想見她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什麼時候?”
“明後天都行。你要去的話提前告訴我,我跟那邊打個招呼。”
“那就……見見吧。”
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莊媛要見我,肯定有她要見我的理由。
而且站在我的立場,即便她對我有仇怨,在她賣我的那一刻也已經都釋放出來了。我沒有任何理由躲著她。
甚至於,本著成王敗寇的想法,我自覺更應該以勝利者的姿態去見她一面。
聽聽她到底想要跟我說些什麼。
於是乎,見莊媛的時間定在了明天下午。
見我結束通話電話,臉上淚痕未乾的秦莉滿臉怒容道:“見她做什麼?!那賤人就應該讓她自生自滅!最好再找人在裡面好好‘照顧照顧’她!”
我當然理解秦莉的憤怒。
其實我在剛出完車禍,給莊媛打那個電話的時候,也是出離的憤怒。
但在電話接通後,聽到她顫抖聲調的一瞬間,很神奇的是,我除了逢場作了一番戲以外,並沒有說什麼狠話。
一方面當時是想套她的話,另一方面我當時忽然就失去了再跟她多說什麼的興趣,甚至連把她往死裡整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還處在半懵圈的狀態,所以也沒來得及多想,為什麼我會突然失去對莊媛的所有興趣。
後來幾天在床上躺著的時候,我自己反思了一下,最後總結下來,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之前就說過,我和莊媛其實性質差不太多,都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