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束通話了丁可人的電話,我心裡就一直在想,真是一張嘴巴兩層皮,怎麼能有人可以把挖牆腳這事兒,標榜的這麼清新脫俗義正言辭,一副我是為你考慮的樣子。
還有,我怎麼就純情小男生了?
知不知道我跟我女朋友玩的可花了?又是老師又是秘書,又是護士又是女僕的。
純情小男生能玩出那麼多花樣嗎?
切!無知!
想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自從星期一的時候因為秦莉的心血來潮,中午回家親熱過一次,後面因為各種各樣的糟心事,導致這禮拜還有一次額度沒用完呢。這讓我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車速……
但很可惜,有些衝動也沒維持多久,甚至可以說當我回家和秦莉談完之後,基本上就完全煙消雲散了。
進屋之後,就看見秦莉正在廚房收拾一堆明顯是從丈母孃家帶回來的菜。
見我回來,秦莉晃了晃手上的東西道:“晚上有吃的了。”
我上前一邊開啟一個盒子一邊好奇道:“丈母孃做的?”
“怎麼可能?”失笑著反問了一句,秦莉看了眼桌上這些盒子說道:“阿姨做的。年底了,我媽忙得要死,哪有功夫做這麼多菜。”
“你剛到家?”見秦莉這忙前忙後的樣子,我好奇問道,“不是一個小時前就說出來了嗎?”
指了指桌上最大的那個玻璃器皿,秦莉說道:“就因為那個。”
“這啥?”我粗略的瞅了一眼問道,“雞湯?”
“嗯”秦莉點頭道,“前兩天,阿姨老家親戚來上海看她,給她帶來的散養走地雞。我媽說得燉足三小時。所以才晚了一會兒回來。”
“嘖嘖嘖,這可是好東西啊。”
“可惜進過冰箱了,不是現殺的,不然更好吃。”秦莉不無遺憾地說道。
“你這態度不端正,吃人嘴短。既然是免費的東西,哪有不好吃的道理?”我正氣凜然地糾正她道。
“這是我媽說的。”秦莉面無表情的說道。
“呃……”被噎了一句,我立刻端正態度道:“那下次有機會我找人給咱媽搞只散養的活雞回來,現殺。”
“切!等你搞來再說吧。”秦莉不屑道。
呵呵一笑,我順勢問道:“那今天你跟丈母孃聊的怎麼樣?”
聞言,秦莉收起剛才的輕鬆,表情嚴肅地回答道:“也沒什麼實質性的結果,她就是了解了一下具體的情況。明天會找時間跟那邊的人聯絡一下。但是吧……”
見她欲言又止,我立刻追問道:“但是什麼?”
嘆了口氣,秦莉說道:“我媽對我說壞還算直白,我總結來說,就是以她的位置,很有可能遠水解不了近渴。那邊有那邊的環境,讓她透過朋友瞭解情況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但要影響那邊的決策……”
頓了頓,秦莉舉例說明道:“就好像我之前碰到的那個記者的事情,你過來找我,給我意見,我會很樂意聽取和採納,但如果換一個人,比如孫杰,他可以來找我瞭解情況,我也會告訴他。但如果讓我照著他的意思去辦,那我多半是不會聽他的。甚至礙於關係的遠近親疏,他都不可能會這麼做。”
聽秦莉這麼說,我苦笑道:“我好歹也算看過基本官場小說,其實說半天,丈母孃的意思就是,那邊的政治環境或者關係她不清楚,跟直接當事的領導也沒交情,所以找人旁敲側擊的問情況沒問題,但要實質性地解決問題,她就可能愛莫能助插不上手了唄?”
想了想,秦莉寬慰我道:“你也不用這麼悲觀。我媽這樣的人,除非這事兒是她自己能說了算的,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跟任何人打包票,哪怕這個人是我。”
見秦莉這麼說,心裡長嘆一聲,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