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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 15

巡實在忍不住道:「梁思申,你別書生意氣好不好?要是有合理途徑,宋廠長的姐夫還能坐牢?你看我也是,我兩家市場到現在還掛在小雷家村名下,去年也為這個坐了十二天牢,未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事一下。當時你答應無償借名字給我做合資企業,你不知道我多感激,但那也是不合法的,可合情合理。當然我知道你對我好。可申寶田那裡,是不是因為他提出報酬刺激到你?你用這說法拒絕我,是純粹為拒絕而拒絕。」 「楊巡你錯了。掛名不僅僅是給一個名字那麼簡單,作為法律認可的公司股東,未來還牽涉到各種責任。有些責任即使我在國外也擔不起。對你不一樣,你有宋老師為你擔保,我又熟悉你,我願意冒險。對於申寶田我完全陌生。我建議你別鑽牛角尖,你今天沒睡好,脾氣大。今天的你脾氣壞過往日所有我見過的你。」 「有關責任的迴避,我早已與申寶田商量,可惜你打斷我,沒給我時間說話。可以這麼說,從今天我們被圍住那個時候起,你心裡已經在否定我,不是我脾氣大,而是你心裡早有立場。」 「有嗎?」見楊巡點頭,尤其是見楊巡疲累未睡醒的臉,梁思申有些內疚,「真對不起,那我少說一句話。但是申寶田那一塊,我確實沒有興趣。他可能是你的朋友,可我並不喜歡他。還有那些買斷工齡的費用,我回去想辦法。」 楊巡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有人與他如此不同?令他簡直有渾身巧舌無用武之地的感覺。但他立刻又抓住重點,笑道:「那你跟我合作,拿我當朋友,是因為喜歡我?哈哈……」 「是啊,喜歡你,怎麼了?好奇怪嗎?至於笑成這樣嗎,嘴巴都塞得進拳頭了。」 楊巡毫不迴避地道:「我太高興了,我很喜歡你,終於知道你也喜歡我。你不知道我多……」楊巡表白的話才到嘴邊,忽然發覺不對,兩個人的喜歡絕不是一回事。他低頭乾咳一聲,抬頭就轉了話題:「我們還是說正經事。申總這個人,我是佩服的,我佩服他的腦袋,佩服他的手腕,還佩服他的義氣。讓我佩服的人不多,申總算一個,宋廠長算一個,沒其他了。我特別能體會他創業時候吃的苦頭,他那些走南闖北開啟市場的事情,我也遇到過,說起來都是一肚子辛酸。他企業穩定手頭有錢後,那些進一步發展的考慮,或者如何轉型的考慮,也是我的考慮,我們經常聚頭,我從他那裡收穫很多。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拿我當朋友,把他實在沒法開口的小算盤說給我聽。我很希望你幫我,幫他等於幫我。你慢慢考慮,不急,這事就算是運作起來,也需要一段時間,只希望你看我面上,幫幫我。」 梁思申看著楊巡的態度,心中疑惑。但是楊巡不等她再次說出拒絕,就開始滔滔不絕地向她介紹商定下來的操作辦法。原來申寶田的工廠不少產品出口,申寶田想用低報價轉移資產出境,然後用這個差價透過梁思申進來合資。只要當事人自己不透露,沒人會知道實情,環節之中只有申寶田最須操心,怕的就是境外的那個人拿了錢蒸發。那就是黑吃黑,申寶田一點辦法都沒有。因此申寶田要找的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申寶田透過蕭然瞭解到梁思申的家庭背景,透過楊巡瞭解到梁思申在本地的投資以及為人,說什麼都認準了梁思申,要楊巡千萬幫忙。 楊巡口才好,又說申寶田的誠意和難處,梁思申都無法插嘴。便是連結帳時候楊巡都在說。一直到車上,楊巡不得不中斷一下,梁思申才有機會問一句:「你這張嘴是怎麼長的?說得我感覺要是不答應你,簡直罪大惡極似的。我現在的印象是,堂堂申大總經理太可憐了,簡直是水深火熱。我梁思申是唯一救星,可我見死不救。」 楊巡笑道:「那你救吧。」 梁思申卻道:「楊巡,你要是睡足了,這張嘴是不是更厲害?」 楊巡厚著臉皮道:「答應吧,互惠互利的事,為什麼不做?特別是對於你,在本市你投資數額越大,上面就越重視你,(繼續下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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