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
面對溟醒情真意切的話語,微生憶漣完全被嚇呆了,溟醒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怎麼忽然這麼不正常。
看到呆住的微生憶漣,溟醒陰謀得逞地低笑兩聲,掃了一眼被他定在當場的草草,摟過還在愣神的微生憶漣,溟醒得意地朝房間走去,哼,跟他鬥!
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草草,站在原地暗自磨牙,竟然敢用法術把她定住!她草草此仇不報,誓不為妖!
等到微生憶漣終於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在房中了,而溟醒竟然在脫他的衣服,暗暗皺眉,飛快抓住溟醒拉扯他衣帶的手,自己是不是平時脾氣太好了?“請問閣下是要做什麼?”
“幫你更衣。”溟醒也不收回手,任由微生憶漣抓著,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謝謝,但是不用,我自己來。”微生憶漣放開手,退後兩步,轉身走到屏風後面,“你可以走了。”
“好,不過。”溟醒跟著走到屏風後,無視微生憶漣睜大的眼睛,將人摟入懷中,毫不客氣地吻下去,溫柔的吻並不深入,只是細細地在微生憶漣的唇上舔吻一遍。偷到香的某人,終於滿意地放開微生憶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這算什麼,他是不是應該叫非禮?微生憶漣無奈地搖搖頭,算了,跟溟醒計較這個真是沒什麼意義。
這邊微生憶漣在為溟醒的舉動困惑不已,另一邊,王賢松也在為遲遲未歸之人困惑不已。
“查得怎麼樣了?”
“回掌門,雲白師弟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完全不見了蹤影。”
“那個人呢?”
“已經回到院子了。”
“看來雲白他們應該是失手了。”
“那掌門,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先把那人抓起來?”
“拿什麼理由抓?他有草草那丫頭罩著,難道還能說抓就抓?”
“那豈不是就這麼讓他跑了?”
“不,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給寧意遠施壓,讓他繼續鎖著連山,無論是那人還是鐵面修羅,會有人收拾的。”
“您是說?”
寧意遠低笑兩聲,也不回答,過了半晌才問道:“微生祈日現在怎麼樣了?”
“功力大進,還在潛修當中。”
“這鐵面修羅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是呀,現在微生祈日一心只想著這麼為他的師父報仇。”
……
燕語看著眼前的場面,納悶無比,他就幾天沒來,怎麼情形就變得怎麼詭異?他是不是錯過了很多好戲,真是虧大發了!
草草笑得明豔無比,幾乎像沒有骨頭一般,整個人都靠進微生憶漣懷裡,手還不閒著,一個勁地在微生憶漣身上揩油。
安嫻雅則一臉羨慕地看著草草,一雙眼睛水亮亮的,幾乎都能看到星星,整張臉似乎就寫著三個大字——我也要!
草草得意地瞥了一眼安嫻雅,哼,敢跟她搶憶漣,門都沒有!前段時間讓她黏著憶漣,那是自己大度。再耀武揚威地看了溟醒一眼,裝吧,就不信他心裡也這麼平靜!
完全無視草草的揩油行動,溟醒專注地喝著茶,隨便揩油吧,反正過後他會消毒,草草揩油揩得越兇,他佔的便宜越大。
看著溟醒幾乎是邪魅的微笑,燕語實在是受不了地狂抖起來,怎麼大家都怎麼奇怪呀!
面對每天如同樹袋熊一般,死命黏在他身上的草草,微生憶漣實在無奈得很,“草草,正值盛夏,你不熱嗎?”
“不熱呀,憶漣身上涼涼的,而且香香的,靠著好舒服。”草草一臉幸福地說,呵呵,真是美好!
“香?開什麼玩笑?”拜託,他又不是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