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豈不是要泡在醋海里?”草草心中暗暗得意:騙她?以後你就等著天天抱著醋罈狂飲吧!她草草是什麼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就等著喝十年的乾醋吧,至於十年後?看情況再說!
黑夜中,只見一地黑衣人旁,一人狂咳,一人狂笑,場面詭異至極。
……
微生憶漣坐在溪邊,笑看四周,“道友這真是人間仙境。”
“哪裡,道友過獎了,這裡是我一處歇腳之地,若道友喜歡,就送與道友如何?”
微生憶漣看看四周,實在喜愛非常,也就不多做推辭,“那就多謝道友。”
“不算什麼,道友若要謝,就多陪老夫下幾盤棋可好?”
“好是好,只是在下的朋友若見在下晚歸,想必會出來尋找。”
“道友放心,老夫已經留過言了。”
“那憶漣就恭敬不如從命。”
老人一拂手,兩人之間多出了一個棋盤,“道友請。”
微生憶漣與老人一連下了四盤棋,掃了棋盤一眼,微生憶漣笑道:“還是老人家棋藝精湛,憶漣自愧不如。”
“老夫好久沒有與人如此痛快地下棋了,道友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棋藝,已經是難得了。”
“道友謬讚,現下想必時間已經不早了,憶漣想先行回去了。”
老人站起身來,“是老夫疏忽了。”手一揮,兩人已經站在連山連奇峰頂上,老人將一個玉鐲遞給微生憶漣,“剛才我們就是在這玉鐲所造的幻境中,道友只要將神識刻在玉鐲之上,就可以自由使用了。”
微生憶漣接過玉鐲,將其戴在手上,“多謝道友。”
“哪裡,道友後會有期。”言語間老人已經沒入雲霧當中,不見蹤影。
對於這位來去無蹤的老人家,微生憶漣已經無話可說了,至少他知道老人家對他並沒有惡意,看看天色,已經日正當頭了,草草他們應該急壞了,還是快點回去吧。
院中草草兩人已經等了一宿,清晨時,將過來的安嫻雅打發走後,草草就一直坐立難安,每隔半個時辰都要往院門口望一望,回頭看看氣定神閒的溟醒,一臉嗤之以鼻,“你就裝吧,有本事你將放出去的神識收回來。”
“你有本事也把神識放出來。”昨天竟然敢看他的笑話。
“你!”草草心中暗暗氣憤,好個溟醒,等著吃一輩子幹醋吧。
溟醒微微一笑,還要說什麼,忽然一愣,從原處消失了。
微生憶漣剛跨入院門,就被人抱個滿懷,這是?還未等他有所反應,只覺得渾身一鬆,接著又被抱緊。
草草用力將溟醒推開,死死地抱住微生憶漣,“嗚,憶漣,草草擔心死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微生憶漣回過神來,就發現草草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撒嬌,只好好言好語地安慰,“草草,我沒事,老先生不是留了言嗎?我只是陪老先生多下了幾盤棋,所以晚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乖,別哭了。”
偷瞄了一眼溟醒,草草發現他臉是沒什麼變化,手卻拽得死緊,哼!他就裝吧,立志報仇的草草語帶撒嬌,“不要,都是你嚇唬人家,道歉。”
“好,我道歉。”
“沒誠意!”
“那你怎麼說我都依你。”
“好。”草草飛快地在微生憶漣的唇上親了一下,滿意地看到溟醒變了臉色,哼!活該!
接受到草草遞過來的挑釁眼神,溟醒危險地眯了眯眼。
迷惑
溟醒笑著上前將兩人分開,一臉深情地對微生憶漣說:“想必折騰了一個晚上,憶漣也累了。這件事,實是我之過,封了你的修為,又沒能保護好你。不過我保證,以後一定都會陪在你身邊,這種事永遠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