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欺負,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我跟葛曼之間沒有任何地瓜葛,我家裡開了個小雜貨鋪,經常從她這裡進貨,我們只不過認識罷了,哪有你們所說的那麼誇張?”
陳秀扯了扯黃河的衣角,衝他輕輕地道:“黃總,強龍鬥不過地頭蛇,咱們上車走吧,不要搭理他們,太沒素質了,純粹是鄉村野夫!”
黃河沒理會陳秀。
而這時候,葛濤狠狠地罵道:“別給我扯這個淡!”然後朝身邊的兩個人一使眼色,他們便都象惡狼一樣衝了上來。
葛曼在旁邊瘋狂地喊著,但不管用,他們已經衝了過去。
很多農村裡生活的青年,似乎都有著‘不理智’的共性,由於讀書少,個人生活環境受限,致使他們解決問題地途徑,基本上是依靠暴力。黃河生長在農村,對於這種事件倒是不以為怪,在農村,往往會因為芝麻大小的事情大動干戈,王大媽家地雞跑到李大媽家去吃了幾粒糧食,陳二狗口渴了,到劉三富家地裡摘了一根黃瓜,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兒,都有可能成為一場爭端地導火索。更別說是搶妻奪女之類的事情了,不急眼才怪!
雖然黃河到現在還沒弄清楚,這三個人憑什麼一口咬定自己跟葛曼好,但是他在這幾個人身上,看到了農村人特有地耿直和魯莽。確切地說,他
害他們,然而,見他們已經提著棍子衝過來,自己打吧?
此時此刻,一場廝殺,似乎再所難免。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陳秀突然擋到了黃河面前。
那葛濤揮來的棍子,距離陳秀的腦袋一瞬間變得很近——
“不要,不要——”葛曼瘋狂地喊著。
然而,黃河迅速抱住了陳秀的腰身,往旁邊一閃,把她快速地移到了一旁。
同時,眼疾手快的黃河,一把抓住了葛濤揮來的棍子,暗自用力。
葛濤想抽回來,但卻被黃河抓的死死的,半天也不能如願。
葛濤的另外兩個夥伴剎那間也愣了,面前這個黃河地動作太快了,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葛濤已經出了一頭冷汗,衝二人喊道:“媽個B的,趕快,抽他的手,把他手抽爛,抽他的腿,把他腿打折!”
黃河再一用力,葛濤手中的這根木棍就到了黃河手中,這棍子貌似是用來製作農用工具用的,很結實很粗壯。眼見著葛壯和葛光輝從兩側揮著棍子襲過來,黃河一抬右腳,啪,踢掉葛壯手中的棍子,然後迅速轉身,以手中截獲的木棍猛烈地朝葛光輝揮來的木棍了揮出去。
咔嚓一聲。
再看葛光輝手裡地棍子,刷地斷成了兩截。
葛光輝頓時驚呆了,看著手裡的半截棍子,發起呆來,驚詫地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葛壯也已經撿起了被黃河踢飛的棍子,握在手裡,卻不敢再進攻,渾身開始哆嗦起來。
葛曼原本揪著的心,瞬間放進了肚子裡,臉上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注視著面前這個身手敏捷的黃河,他還是幾年前那個羞答答、不擅言談地黃河嗎?當了幾年兵,他現在打架真厲害呀,怎麼這麼輕而易舉地幾下子,就把三個虎背熊腰的小夥子能制服了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看來,當過兵地,就是不一樣啊。
陳秀也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緊張過度了,倒忘了黃河有一身功夫。
黃河把手裡的棍子扔給葛濤,平靜地道:“回去吧,別浪費了材料,這棍子不是用來打架的,回去做把鐵鍁頭什麼的,老老實實幹活,別打架鬧事兒,打架是一種很低階的行為!”
葛濤攥著木棍的手在顫抖,但是作為一個精壯地男人,在經受了如此羞辱的事情之後,即使明明知道技不如人,也是不肯甘願認輸地。葛濤也不例外,尤其是被怒火衝溢著情緒,如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