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焦順晃晃悠悠上前,挑起那粉色蓋頭,連秤桿一併丟給司棋,揮手示意:“都下去吧。”
頓了頓,又補了句:“司棋,你記得準備好熱水毛巾,在外間候著。”
司棋不鹹不淡的應了。
玉釧在一旁卻是酸的不行,這差事素來是她和香菱輪換,不想司棋剛一來就搶了去。
雖說司棋是陪嫁丫鬟,伺候這事兒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她心下還是老大的不痛快。
暗自琢磨著,邢姨娘肯定是比不得了,卻決不能讓這司棋爬到自己頭上去!
然而……
她看看司棋那高大豐壯的身形,再想想她名震榮國府的火炭脾氣,又止不住的發憷。
這時玉釧突然就後悔起來,若早知道司棋也要陪嫁過來,先前就不該和晴雯起衝突——眾所周知,晴雯和司棋是有舊仇的,本來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結果卻反倒先與晴雯鬧翻了。
不提玉釧如何悔不當初。
卻說等她二人離開之後,焦順便拉著邢岫煙來到桌前喝了交杯酒。
期間邢岫煙被他拉著小手,乃至環住纖腰,卻只是羞答答的垂著頭一味的順從。
直到喝完了酒,焦順將她打橫放到床上,就待撲將上來,邢岫煙才終於喊了一聲‘停’。
只見她頂著焦順灼灼的目光中,含羞忍辱的取出一方素帕,鄭重的擺在拔步床中間,然後顫聲道:“爺,且把蠟燭吹……呀!”
焦順卻那裡肯依,早熊羆也似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