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身體。
「識字嗎?」裴陵也不介意,繼續問道。
「認識一些。替我取名字的老軍奴原是朝廷命官,後來犯了事,才流放到這北邊成了賤籍。同在軍中為奴,我爹孃很照顧他,他便替小人重新取了名字,還教小人一些事情。」
「能起這種名字,那人心胸定然廣闊,也說明對你亦有期望,看來你頗得那人看重。」裴陵從浴桶中出來,將袍子圍在了腰上。
「大人過獎。」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虧待你。」裴陵思忖了下,「既然識字,就該讀書,你在軍中當兵,先讀些這方面的東西吧。那些文人墨客的喜好,倒是先不必碰了。」
「大人……」聽裴陵這樣講,左三知倒是一怔,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裴陵帳篷中的書櫃,心說難道我偷看你書,你也知道了?
「反正你也看過了,不如我大方點,讓你正大光明看。」裴陵笑著肯定了左三知的猜測,他拉起要謝罪的左三知,把左三知往那床上帶去。
雖然把左三知留在身邊不是為了風月情事,不過那一夜的旖旎他卻始終未忘。前些日子怕左三知傷口未愈才沒有動手,但此刻見左三知心虛模樣,竟然有種大笑的衝動,而把左三知壓在身下的那種得意感也油然而生。
「大人,小人還是先下去吧。等下還要看馬。」左三知心裡一緊。
「不用看,看那個做什麼。」裴陵吹滅燭火,就勢把左三知按倒在床上。
「大人。」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來的大病,便不自覺地抗拒。
「我這裡有藥,不會傷到你。」裴陵的下身已經硬了,他不願再等,便扒下左三知的褲子,往那股間|穴口裡面塗了些行軍用的傷藥後,就將胯下陽物直直插了進去。他用力頗大,頂得左三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礙於情勢,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擺佈。可裴陵數日禁慾,加上對那夜的感覺有些留戀,便在左三知身內橫衝直撞起來,折騰了小半夜,才放開左三知,從那佈滿自己體液的洞裡退出來,仰面躺下。
沒管股間的痠痛,左三知看裴陵發洩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大人,小人告退了。」
「嗯。」裴陵累了,他發洩完覺得很痛快,左三知那強健的體魄也讓他有更多的滿足感。他扭頭,看左三知走到帳篷門口了,才開口問:「那夜是你替我蓋的披風?」
「……大人……」左三知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回頭,看到裴陵也望著自己。
「罷了,不說那個。改天,你再陪我吧。」裴陵扭頭閤眼,大剌剌躺在床上。左三知則躡手躡腳,出了裴陵住的營帳。
***
裴陵所帶的軍隊倚靠望北城,主要任務是堅守、防禦、屯墾,所以也無甚戰事。倒是劉時英所在的西路軍被朝廷命令深入胡人腹地;草原四季變換,胡人也無固定居所,所以很難打一場大規模的遭遇戰,這樣下來,西路軍雖有戰績,但跟錢糧支出不成比例,這就讓朝廷上一些大臣頗有微詞。
朝廷如今本就分為兩派,為敬王、孝王的皇位繼承權爭個不可開交,如今看到邊關戰事不如人意,便又以此為由,建議皇上往邊關派個統帥,總領邊關的軍務,儘早結束戰事。
裴陵聽到訊息,便催促家裡隨時來信,講明朝廷的變故。因此一看左三知手捧印有裴家火漆的信匆匆進來,便放下手頭的書,命左三知讀給他聽。
左三知一行行念來,只有最後一句是裴陵急於知道的:「故此,皇上命驃騎將軍李振中來邊關統領軍務。吾兒收到此信時,李大人已經帶兵馬出京……」
「李振中……」裴陵揚眉,心說皇上這一碗水倒端得平。驃騎將軍李振中是老將,在朝中素有威名,為人也正直,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