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笑了笑,除此之外他還能怎麼樣。
屋外陽光明媚,夏日的山間常能刮出陣陣涼風,拂過臉龐的感覺甚是愜意。
猛然間接受陽光的照射,凌光感到有些不習慣,他眯起雙眼,刺眼的日光照得他不住流淚。
“要不還是回去吧。”看凌光一副辛苦樣兒,娜娜心疼地說道。
“沒事,我習慣一下就好了,都快一個禮拜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吉姆利討厭的聲音又再響起:“凌先生說得是,總這麼躺著也不是個辦法,多走走,恢復的也快,要不我陪二位去銀湖坐坐?”
凌光心叫你是要我好看。日光照射下的湖面,那種耀眼的反光對一個已經窩在床上整整一週沒有睜眼的病人來說傷害是很大的。
婉拒了他的提議,再加上鹹一句淡一句的娜娜在凌光身旁撐腰,感到無趣的吉姆利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識趣告辭。
“吊靴鬼,一大早就來耍無賴,凌光呀,你告訴娜娜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討厭的男人。”
凌光嘿嘿一笑:“他這也是著急你,我能理解。”
娜娜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小手掐住他的後腰,叱道:“就會貧嘴,還說陪你去阿布爺爺那裡討碗麵吃呢,現在不去了,回家。”
凌光誇張的哎呦一聲,笑嘻嘻道:“那就走吧。”
……… ……… ………
吸溜吸溜。凌光喝完了最後一口麵湯,滿意地打了個飽嗝。整整五碗蔥花面外帶兩大碗麵湯,六天的飯食算是讓這一頓湯麵條給補回來了,不過,如此暴飲暴食貪圖一時嘴上快感,頗通養生之道的小木棍回頭怕又是要教訓他一番了。
“還要嗎?”一直坐在他們身旁同他們聊天的阿布爺爺笑眯眯地問道。
“還吃?他那豬肚子能填多少,嚇死娜娜了。”
凌光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擺了擺手說:“我夠了,飯這東西,每頓只吃七分飽就好了,對了娜娜,咱們下午吃什麼?”
娜娜啞然……
“別講廢話了,快說後來怎麼樣了。”娜娜拍了拍凌光的肚皮笑著催問道。
凌光:“你還想聽?我剛講到哪兒了?”
“你說到準備從娜娜的傷口上破刀為她排毒。”阿布爺爺接道。
原來這幾天在娜娜身上發生的事,這位老者一點也不清楚,直到她協凌光至此,才瞭解到竟發生了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幕,好在娜娜的阿哥不在,要不她短期內是別想出門了。
生意索性也不做了,反正也沒什麼客人,阿布乾脆關了門,好好跟這兩個小年青擺擺。他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凌光,等著他繼續講完這出精彩的故事。
“對了,當時那叫一爭分奪秒,這蛇毒性太強了,我尋思著就這麼抱娜娜回多牧怕是來不及了,所以我當機立斷……”說著便從自己褲兜掏出娜娜那柄彎形匕首,重重拍到桌上,指著它神氣活現地道:“就是它,得虧當時有它在,要不就真難辦了,當時我身上又沒有既堅硬又銳利的東西,除了這小刀就只剩我的牙了,可我總不能拿牙幫娜娜做手術吧。”
娜娜噗嗤嬌笑一聲:“沒個正經!”
阿布爺爺也笑了。
凌光懷著“無限感戴”的心情捧起那把匕首,拔出它來像表演話劇一樣嗖嗖對空劃了兩刀,“說時遲,那時快,我做了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正確的決定,果斷地……”這小子口沫橫飛添油加醋,也不知是不是憋了好些天沒說話了,好好一齣臨床(地)手術,楞是講得好像評書一般,還時不時夾雜兩句低沉沙啞的學舌,像足了單老先生(單田芳)……而小木棍‘才’不露白的忠告早被他拋之腦後了。
他講到為娜娜吸毒時,身旁的少女臉上泛起一絲甜甜的微笑,講到大手用力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