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最堅定的克隆人組成,還有原來明軍裡面的夜不收,雙方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在珠山之下,就開始同清兵廝殺在一起,一路追趕而來,只要有大部清兵存在的地方,就有他們的存在。
就是在清兵轉向南甸的這些天裡,雙方的哨騎都沾滿了對手的鮮血,不過卻是打了個平手,誰也沒有辦法徹底的壓制住對方。
一名清兵哨探竄入騰越與南甸的邊界之處,拉著韁繩,停留下來,四處張望著,作為一名哨探,他當然知道此處的險惡,而且知道這絕對是個設伏的好地點。那一排排的樹林,不知道能夠藏下多少兵馬,如果他們突然從兩邊殺了出來,絕對是個極大的威脅,說不得就要讓近兩千清兵全軍覆沒。
不過,自從進入西南以來,這種地形實在是數不勝數,就連一向警覺的他們也產生了一點審美疲勞,見怪不怪了。這一路過來,比這驚險得多的地方,同樣是比比皆是,他們無一不是冒著被對方偵騎斬殺的危險探了個明白,一路過來,原來的一隊人馬,如今只剩下他孤單一人。看著這種地形,雖然明知存在著埋伏的可能,但實在提不起興致,拿起手中的三眼銃胡luàn的朝著樹林中開火,驚起一片飛鳥的結隊而逃。
那名哨探面帶微笑的看著天空中那驚慌的一幕,若是這裡有人埋伏,那裡驚得起如此多的飛鳥出來,自以為此地安全,縱馬朝前飛馳而去,若是停留得太久,說不得就真的被那些敵軍偵騎給埋伏了,此刻,他渾然不知正有無數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呢。
李生明正是這無數人中的一個乾渴的嘴緊張的看著那名哨探離去,然後鬆了一口氣。他數不清楚,這究竟是看見的第幾個哨探了,他們的無數偵騎同清兵哨探廝殺在一起,但還是無法徹底的壓制住他們,面對剛才的局面,若是有人不以為那人發現此地埋伏,繼而開槍,那就不知會造成什麼樣的局面了。
不過,就在那名哨探之後,大隊人馬的聲音漸漸傳來,步伐整齊,雖然還比不上孫永金手上的那些但絕對是一個強悍的軍隊。李生明再度乾渴的嘴為了更好的伏擊,他們很早就進入戰壕之中,用草從把自己偽裝,足足在這裡等了兩天,就是嚼吃些乾糧,如今聽見大隊清兵的聲音,頓時就把jīng神提了起來。
只見他把一杆自生火銃悄悄的從草叢中伸了出去,指向漸漸行進過來的清兵佇列。同時,他的身邊還放著另一支掣電銃,以備不時之需,只要他一聲槍響,那麼伏擊就正式開始。
就在他要開槍的時刻,一名偵騎丟開了馬,急急的向伏擊的地方跑來,不過眼看著就要趕不上了。
原來,沈應時雖然狂妄,但畢竟是沙場老將,在即將臨近南甸的時刻,突然把兵一分為二,讓五百名先鋒在前,自己帶著大隊兵馬在後,只要碰上伏擊,就摔著後隊人馬向前衝殺,把伏兵絞殺乾淨。
李生明雖然不明就裡,而且埋伏之中,視線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不過躲在他後面的劍士卻是站在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一眼就把清兵的人數點了個分明。
於是,李生明的身邊,倏然之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一名劍士爬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只有五百人,不是清兵的主力。”
他微微一愣,然後點頭說道,“知道了!”
說完,手指離開扳機,把自生火銃收了回去,任由足足五百人揚長而去,所有伏擊在第一線的人都是這麼看著,幸虧他們大多是克隆人而且就算是普通人也有不少是久經戰陣的老手,能夠影響得到那些新兵蛋子,於是在沒有命令到來的時候,硬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甚至於連走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此刻,沈應時騎在馬上,同樣搖頭晃頭的行走在山間,他知道,在這群山之中,無處不是伏擊的好地方,越是到這即將進入南甸的地方,越是謹慎,而且哨探的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