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真乃主公之福,徐州之福。”曹豹表情還是歡喜,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既如此,那曹豹斗膽再問一句,不知公子想從文職,還是從武職?”
“這傢伙問這麼明白乾什麼?難道怕我搶他的徐州首席大將職位?”陶應很是奇怪曹豹的交淺言深,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又稍一盤算後,陶應很模稜兩可的答道:“回叔父,小侄愚笨,文不成武不就,無論文職武職,恐怕都難以勝任。所以小侄一時半會也還沒有拿定主意,一切都得聽父親安排,父親如果要小侄從文職,小侄就從文職。”
“公子,千萬別從文職。”曹豹的回答有些出乎陶應的預料,曹豹很是誠懇的說道:“公子,如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彼此之間交戰不休,公子若從文,難以在當今之世建功立業,一展抱負。所以曹豹竊以為,公子最好是到徐州軍中任職,熟悉軍事,將來既可以為主公分憂,又可以保護徐州百姓生靈,更可讓公子大展拳腳,名動天下。”
“這傢伙竟然是想勸我從軍,他就不怕我奪他兵權?”陶應有些驚奇,故意反問道:“叔父認為小侄應該從武?可小侄武藝低微,又不通兵法,能行嗎?”
“為將者,武藝高低並不重要,韓信的武藝能趕得上項羽不?可垓下之戰,輸的又是誰?”曹豹一揮手,倒說出一番大實話,又更加誠懇的說道:“至於兵法,這點更不重要,沒有人生下來就會打仗,公子大可以到了軍中再慢慢學習。”
說到這,曹豹忽然換了一副面孔,無比親熱的說道:“更何況,公子到了徐州軍中任職,末將也好多多為公子效力,幫助公子建功立業,讓主公對公子更加刮目相看,到了將來……,呵呵。”
“呵,搞了半天,這傢伙原來是想燒冷灶啊。”陶應心中一笑,總算是明白了曹豹的真正用意——現在自己為徐州立下大功,盡得徐州民心,自己的便宜老爸陶謙年老多病,隨時可能蹬腿嚥氣,自己的便宜大哥陶商又懦弱無能,陶謙死時有很大可能指定自己為徐州繼承人,曹豹搶在傳位之前拉好與自己的關係,既可以鞏固曹豹他自己在徐州軍隊中的地位,又可以在將來權柄更重,乃至在徐州一手遮天,成為徐州事實上的統治者。
畢竟,自己這個老實孩子忠厚淳樸的名聲放在這裡,自己若繼承了徐州又成為了曹豹的女婿,曹豹要想以老丈人的名譽掌握徐州大權,就太容易太容易了。
明白了曹豹的如意算盤,陶應頓時輕鬆了許多,馬上離席向曹豹拱手下拜,恭敬說道:“既如此,那小侄就先謝過叔父了,倘若小侄真能到徐州軍中任職,還請叔父多多指教,多多眷顧。”
“應該的,應該的。”曹豹大喜過望,慌忙攙起陶應,又微笑說道:“公子請稍坐,曹豹家中還有一罈陳年好酒,已經珍藏多年,待曹豹親自去將好酒取來,請公子一醉方休。”
“不必了,叔父厚賜,小侄已經感激不盡,不敢再用叔父的多年珍藏。”陶應謙虛推辭。曹豹卻說什麼都不肯答應,一再邀請陶應落座等待,自己去取好酒來款待陶應,陶應無奈,也只好答應下來,曹豹歡天喜地的暫時離去。
“可惜,能力差了點,不然的話,以他的聰明懂事,倒肯定是我的好幫手。”看著曹豹歡喜離去的背影,陶應心中感嘆,又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也幸虧他本事低微,不然的話,想把徐州兵權從他手裡搶過來,還真不會太容易。”…;
嘀咕間,陶應忽然覺得眼前一閃,大廳之外嫋嫋婷婷走近一名女子,滿身綾羅珠翠顯非曹府下人,陶應再仔細一看那女子容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