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都顯示出拍攝物件是一個十分上鏡的男人,還是上她心的男人,宋烈原。
愛情是什麼呢?
生時轟轟烈烈,死時悲壯一生?
如陳怡?
那麼,洛殷的確是個冷漠的人,對任何人都是,她和宋烈原分開一週,竟也一個電話沒打過,除了那天在機場打給剛剛清醒的他。
“我要去歐洲,一個月。”連告別都不像其他女人,那麼簡單淡漠。
宋烈原保持了風度,問了幾句工作內容和進度緊不緊,洛殷回答很緊,然後,他就嗯了一聲。
“我不會打攪你。”
就真的沒有打攪過她。
洛殷覺得罪惡,他一定在生氣,通常他的沒事就一定是有事,而她竟然當真了,在他沉默的時候也選擇了沉默,這很危險,她趕緊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剛好到了早晨。
在打通很短的幾秒了,那邊就接通了,沒有說喂,而是。
“還沒睡?”聲音很低沉,真的很像大提琴,就是帶了點質問。
“工作很緊張,在加班。”總不能說在看照片才想到他。
那邊傳來略帶嘲諷地笑聲,明顯壓著怒氣。
“打個電話過來還跟我說加班,呵,洛殷,一個星期前的晚上,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噁心就直說,這麼晾著我有意思?”
洛殷被他突來的思維跳躍弄的莫名其妙,思考了一會,才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敢情是在提那晚幫他用手解決地事情,還噁心就直說,破罐破摔地語氣。
洛殷想著他在電波那頭氣不順意不平地有趣樣子,忍不住笑出來,“我哪裡被嚇到?你沒有任何問題,器。大幹淨且形狀完美,功能正常,孕育下一代的精。子活力也很強,我有什麼不滿意,又怎麼會噁心?”
“別說了。”他氣壓低低地,補充,“它硬了。”
“……好吧。”
手機裡只剩彼此的呼吸聲,他的呼吸聲比較促。
過了一會兒,宋烈原說,“開影片。”
“再等會。”洛殷說,“我怕看到不潔的東西。”
“你欠抽!”宋烈原惡狠狠地聲音。
是她想複雜了,洛殷微尷尬地咳了聲,然後,開啟筆記本的鏡頭;用通訊工具聯絡上他,隔著八個小時的兩個地方一會兒就連線上了,洛殷這邊黑暗暗的,只有電腦前的檯燈照耀著她剛洗過澡地樣子,反應到鏡頭裡。
宋烈原卻西裝筆挺,頭髮全部往後梳,一絲不苟地背頭卻帥的無與倫比,他顯然是在辦公室,手裡還握著一隻鋼筆,在紙上畫著什麼,見到洛殷的影片過來,抬眸看了一眼,很是商界精英奇才地睿智樣子。
“怎麼不吹頭髮?”他淡淡地問,又埋首進紙裡。
洛殷的角度只看到他龍飛鳳舞了劃了幾個字,大概是他的名字,然後,順手把資料夾扔給了旁邊的人,收了鋼筆,才一本正經地站起來,盯著影片裡的她看。
他的五官瞬時就在視屏里拉大了,竟然沒有一絲絲缺陷,像是清晨甦醒過來的晨露,透明的華麗著。
洛殷的手指在桌邊的相機上滑動著,想捕捉那顆晨露,聲音也嚴謹專業起來。
“暖氣很足,我還要加班修圖,懶得吹。”
宋烈原蔑笑了一聲,坐了下來,對她工作如狂地樣子不甚贊同,卻又不阻止,“我陪你一起,影片開著別動。”
洛殷只好隨著他,他們現在算異地戀吧,不是說異地戀就靠手機和電腦支撐著麼。
靜靜地夜裡,她的工作氛圍十分安靜,心裡也十分安靜,宋烈原一點都沒有打攪她,兩個人真的就開著監控影片似得,無聲地幹著自己的事,只是偶爾洛殷抬眸,發現他在那邊的唇角似乎越來越上揚,直到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