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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掌。

‘不要訴說那些可笑而虛偽的容讓,沒有人會珍惜善意的讓卻。還記得讓步的父王落得什麼下場?還記得讓食與別人落得被饑民哄搶的下場?還記得讓七星劍於黑嶽他一再佔據星月披,繁星鎧,甚至想要走修羅的過往?’

‘不要訴說那些可笑而虛偽的容讓,白莫歌只當那是懦弱,他的尊重來自你長劍的爭奪……’

‘不要訴說那些可笑而虛偽的容讓,只是一次次帶來創傷,除非希望讓人生充滿悲傷,否則不要訴說那些可笑而虛偽的容讓……’

木盾是擋不住神兵的,走火入魔,沒有奇蹟。如果走火入魔會變成功力增長,何必會讓人唯恐避之不及?

三狼戰王第三次開口請他先行出招,見他不動不答,一眾軍將又起鬨罵咧不休。“戰王怕你連出手機會都沒有,故而大度讓招,這小子竟然如此不識抬舉!”“戰王不必跟這臭小子客氣,一刀把他砍成兩截!“”對,殺了他!殺了他!“

山坡邊,索羅湊近西妃耳旁,以妖精語道“他發上自然能量色澤不穩,像是心氣不協,魔亂之狀?“”嗯。“西妃目不轉睛的盯著席撒臉發,回答的心不在焉,神色雖然沉靜,一對戴火龍皮鱗手套的拳頭卻緊緊握著,分明為他擔憂緊張。

三狼戰王驅獸擺刀,做衝鋒之勢,語氣頗為有氣。“席國士既然如此自信,本王就出招了!“魔虎一聲咆哮,四蹄發力,疾風般楊塵撲來,戰王那柄大刀,以人獸合一之力,一式戰將斬朝他當頭劈落,揮動間,破空聲響徹山崖,刺的人耳朵生疼。

席撒對於處境非常清楚,這片刻間,他發覺無從選擇。此刻絕沒有閒暇容他慢慢整理內氣,讓這一刀劈實,必死無疑。在捨棄近半內力修為與死亡之間選擇什麼?‘我竟落得如此下場!‘足足七年於烈陽下積蓄的浩然陽勁,毀於剎那,心情之悲痛又怎是言語所能形容?

刀光至,刀氣撲面飛來。熟悉戰將決的席撒揚劍抵上刀身,借力間,身形加速伏低,飛旋。腥氣陣陣的虎口自臉側撲過,粉紅色的寶器積蓄他近半陽勁功力狠狠刺出,輕易穿透魔虎所披的魔金甲,剛猛霸道的氣勁驟然在魔獸體內炸開。慘嚎聲中,魔虎半個身軀變成血水,整個橫空飛跌一旁,騎背上的戰王措手不及之下,一條腿也被氣勁震傷,狼狽不堪的隨坐騎拋飛。

唯恐對手追擊,慌忙揮刀側砍。這些反應,席撒早已料定,凌空飛旋的身子尚未落地,揮手便以批風化鞭用法,纏上距離本遠的大刀,落地之勢頓時改變,被拉向拋飛中的戰王。

三狼戰王一刀砍勢未盡,見對手竟以材質堅韌的披風做鞭借力追來,不待他刀勢變化,纏上的披風已經鬆開,席撒人已撲近到身前。他何曾見過這等打法,當即撤刀,展開少林派大力金剛掌推出,只盼迫退對手片刻功夫,得以安然落地重振陣腳。

席撒凌空一旋,單足迎上。三狼戰王心下一寬,加力吐勁,這一碰撞,無論如何衝勢會止。拳腳碰撞間,他只覺對手內力輕飄,陰柔勁力如棉絮般層層密佈,霎時被卸去五分力量,最後彷彿打在塊旋轉木頭一端般,難以著力。

旋木一端著力會怎樣?加速旋轉。所以席撒的旋勢更快,不僅沒有退,反而迅如閃電般一劍刺實。劍鎧相擊,綻起剎那火花,劍刃直透而入,卻在及體時,力盡而僅入半寸。席撒暗覺無奈,喪失近半內力,如今縱使持寶劍也難以一擊重創。

一擊之力,帶的三狼戰王直落地上,唯恐落地衝力導致短劍深入腰間重穴,傷及經脈肺腑,不待雙足踏實,反手一掌拍出。下一個瞬間,他意識到舊錯重犯,席撒以披化盾相迎,他的掌力如同擊中掛在半空的棉絮被褥,七分力量盡被消弭,最後三分結實打落對手手臂,又如片刻前那般如同擊上旋木一端。

得藉此力的席撒,借腰動傳力握短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