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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道:“誰身上有繩子?”

筏面上的三個人都有點愣,廖衝關急的道:“我的親爹,眼下的光景,你要繩子作什麼?莫不成拋下來我們e個去上吊7”

宮笠低促的道:“不要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哪一個身上有繩子?”

三位齊齊搖頭,宮笠略一思索,立道:“沒有繩子也不要緊,大家把腰板帶全解來來,結成一條看看長度夠不夠?”

於是,廖衝師徒與凌濮各自將纏在腰間的板帶解下,廖衝一邊迷惑的問:“老弟,你到底是在搗什麼玩意?”

宮笠自己的腰板帶亦已解落,他匆匆將四條帶子結為一條,又迅速的向廖衝他們說明他心中的構想:“我們搭乘的這張竹筏子,原本就不是適合在大海上行動的工具,不翻不散已經相當難得了,要叫它快起來卻決不可能,但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必須要使這筏子儘速與來船靠近,然而光憑這兩隻木槳是不夠的;腰板帶已經結成了一條長索,由我抓著這一頭,廖兄抓著另一端,一個固定攀緊竹筏,一個飛躍前掠,藉著這騰躍的勁力,要竹筏猛拉向前……”

廖衝忙道:“慢,慢,老弟,你再說明白點…”

宮笠沉穩的道:“我的意思是,廖兄,我們兩人各執帶子的一端,譬如我先離筏向前飛掠,你就一手扯緊帶子,一手抓牢竹筏,以我的前掠之力帶筏加速進行,待我力竭躍回,你便即時騰身飛出,換我來承接你拉力催筏前進,如此週而復始,輪番迴圈,筏子的去勢就要快捷得很多了!”

廖衝瞪大雙眼道:“你是說,我們兩個就像兩匹馬或兩頭牛一樣交替著以飛騰衝撲的力量來拉動這張竹筏子?”

宮笠頷首道:“正是此意。”

廖衝回味了一下,笑罵道:“奶奶的,虧你想得出這種作踐人的鬼名堂,不過,這卻的確不失為一樁解決問題的妙策!”

宮笠笑道:“曾被廖兄謬讚為‘智多星’,便挖空心思,也不能砸掉廖兄御賜這塊招牌呀!”!

鮑貴財忙道:“二二叔,這這樁出出力的事體,何須偏勞二二位老人家?俺俺同凌夥計,一樣也能派派上用——用場啊……”

抹去眼角的海水,凌濮接腔道:“可不是?頭兒,我與貴財亦可代勞。”

搖搖頭,宮笠道:“在這場人拖筏子的競賽上,我們要傾以全力,用我們最在行的能耐發揮到至極的效果,廖兄和我的輕身術,多少比你們兩個強上一點,因此,我們就要用最好的,最具潛力的人進行這場競賽!”

廖衝也大刺刺的道:一聽到沒有?你兩個便是能上了天,在別人面前尚可擺擺架勢,於廖邪同官毒眼下,你們就一邊風涼去吧,少他娘充殼子啦!”

鮑貴財咧嘴一笑:“其其實,師師父,俺俺倒不是逞能,乃——是一片孝孝心哪!”

廖衝“呸”了一聲:“小兔崽子,居然還灌老漢我的迷湯?”

伏在筏上的宮笠,正嚴密注視著敵船的速度與距離,同時,他也沒有忘記仍在大海中泅泳的那六個船伕;浮在海里的六顆人頭,在碧綠的水波中時隱時現,但卻固定著對正大船的方向,而且仍能持續其初下海遊的迅捷,偶見浪花裡揚臂蹬腿的泳式,卻依舊穩紮強韌,不顯疲態——果然是“百中選一”的六名浪裡白條!

在這時,宮笠方才察覺了另一樁有趣的事——難怪那一艘駛近的巨型快船看得到它所要接應的目標,船航的角度沒有差異發生,原來,不知何時,那六名泅泳逃生的船伕,全在腦袋上反縛了一面提亮的銅鏡,銅鏡反映日光,在浮沉之間閃閃生輝,怨不得船上的人老遠就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宮笠不禁微笑,由此看來,這些終年探舟捕魚的海上粗漢,腦筋裡的紋路卻不見得像他們的外表一樣粗呢!

沒有多久,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