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這個名字,而是跟如今的江蘇省、上海市一起併成為江南省。”
陳中寧卻眉毛一挑,高興的說道:“是嗎?陳書記,這樣說起來,咱們或許還真的有些家族淵源呢!”
“哦?難道陳教授您也能跟安徽那邊的陳氏有關係?”
“對!我們家族中有明確記載,我們這一支的祖上是在明朝天啟四年,由於閹黨作亂,我們祖上才帶領一支族人從江南省的徽州府逃到了這兒避難,把這一支傳承了下來。前些年,我還專門去過安徽,在一些朋友的幫助下,我瞭解到如今的安徽懷寧三橋陳氏跟我們這一支似乎是同宗。我現在的輩分‘中’,就跟懷寧三橋陳氏的輩分‘傳家惟一經,中存務廣厚’的‘中’字輩相呼應!陳書記,你既然說你們祖上也是在明朝的時候從安徽遷徙過來的,那麼我們咱們很有可能大有淵源啊!”
陳慶東笑道:“原來我跟陳教授還有家族淵源,真是榮幸啊!”
陳中寧也笑道:“陳書記也客氣了,能跟陳書記這樣的年輕才俊有同宗之緣,我也是倍感榮幸呢!”
“陳教授這麼說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陳慶東笑道,“陳教授,您現在應該有六十多了吧?”
“是啊!今年已經六十七週歲了,馬上就奔七十的人了!”陳中寧或許是當老師當習慣了,不由自主的就教育道:“哈哈,到了我這個年齡再回首一看,才發現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陳書記,你現在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一定要抓緊時間好好的做一番事業,才不枉此生啊!”
陳慶東笑道:“我一定把陳教授的這句話時刻放在心裡!不過,陳教授,我看您現在精神很好,根本就不像是快要七十歲的老人啊!我要是說你現在剛剛六十歲,肯定很多人會相信!張鎮長,你說是不是?”
一直坐在旁邊靜靜的聽他們聊天的張啟泰聽到陳慶東點自己的名,馬上說道:“是!是!陳書記的是啊!陳教授,您可真是一點都不顯老!我看您比咱們鎮上那些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都要年輕呢!”
陳中寧卻嘆了口氣,道:“歲月不饒人,要說我不顯老,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你說我比咱們鎮上那些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年輕,這也是有的。不過,這並不是因為我保養的好,而是那些老鄉們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日日風吹日曬,受了太多的苦,怎麼能不顯老啊!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在《觀刈麥》中就說了: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桑。吏祿三百石,歲晏有餘糧,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雖然如今距離白樂天生活的年代已逾千年之久,但是他的這首詩,現在讀起來,仍然是振聾發聵啊!”
“是啊,雖然現在是新世紀了,老百姓的生活卻還是苦啊!”陳慶東也一副感慨的樣子說道,不過他在心裡卻在想著,這個陳中寧品德是沒的說,但是性格上似乎是迂了一點。
陳中寧又接著說道:“這幾年,我在空閒之餘,也應學校或者朋友之邀,去歐美等國看了看。在那些發達國家,我重點看了他們的鄉鎮,以及他們的學校。這一看,我就發現咱們國家跟那些發達國家的差距可真是太大了!首先就說這種地吧,人家發達國家目前差不多都已經實現了機械化種植,四五個人種上千畝地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他們也用不著出多少力氣,播種有播種機,噴灑農藥有飛機,收割有收割機,所以他們這幾個人種這上千畝土地非常的輕鬆!除了農忙季節,我看他們的日子咱們國家機關單位的人還要舒服。由於這麼大規模的種植,收益自然也是非常的可觀!”
“再看他們的教育,唉,這個就是更沒法比了!先不說他們的軟體力量,就說他們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