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走一會兒暖和了再還我就是了。”
庾睦秀氣的面上凍得都有些僵了,摸到她遞過來的衣服,張了張唇要說話,卻被她搶先說了話,終於極低地“嗯”了一聲,把衣服裹到身上。
走了沒幾步,蕭挽緣便察覺出了麻煩,庾睦對屋子周邊的情況摸索地很熟悉,可一到了山道上,就完全不知該怎麼走了。畢竟山路不比平道,高一腳低一腳的,就算是明眼的人都很可能一不留神就摔著,更何況他一個目不能視的盲人。
“蕭……蕭姑娘……抱歉,你能給我找跟個長些的樹枝麼?”
這要求倒是十分容易,蕭挽緣原本正在頭疼要怎麼帶他下山,聽了他這麼說,便挑揀著折了兩根樹枝,粗長一些的給他拿在手上探路,短一些的自己一手握了一頭,將另一頭塞給他:“喏,你抓著這個跟我走,我牽著你,儘量挑平一點的路。”
“謝謝你……”
“沒什麼,不過,我們下了山,你最好還是別叫我蕭姑娘了,還、還按著你原先的喊吧,”蕭挽緣見他咬著唇努力用手中樹枝“看”路,心裡也有點不忍,一面關照道:“要是被熟識的人看到聽到,恐怕要多生事端。”
庾睦面上一紅,跟著她的牽引慢慢走著,心知她是刻意放慢了速度等他,既有一些感激,可想到自己妻主的靈魂正是因為她才會不知所蹤,又不知該以何種心思對她,聽了她這話,更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心裡正矛盾著,一個沒留神,腳下就已經踏空了一步。蕭挽緣因為和他說話,正回頭看著他,見狀便下意識地伸了手,把他攔腰接住了:“哎,小心啊。”
兩人一時俱是尷尬,蕭挽緣想想,自己方說了那樣的話,現在又把他抱在懷裡,難免要惹人遐想,但放任他這麼走下去,恐怕還沒到山下,他就要把自己摔個半死了。因此乾咳了一聲,扶著他站穩了,遲疑道:“山路不好走,要不還是我扶著你吧?”
“多謝……多謝妻主……”
庾睦鬧了個大紅臉,再抬頭的時候,終於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輕聲道了句“煩勞”,感覺到她抓了自己的手,下意識裡要縮,聽到她一聲輕咳,才又止住,一步一步跟著她往下走。
……
我擦……為毛我會忽然想到類似“妹妹你大膽滴往前走”這樣粗獷滴。歌曲咧……
咳咳……我承認我抽抽了……
PS:昨天家裡來了N多親戚,於是一個字木有寫,今天晚上10點前俺儘量再補上一更……
話說……為鳥即將要雙更滴俺……撒花花吧……嗷……
第七章 初入家門
即使是這樣行來,等到了市集,也已經是晌午時分。兩人走了一路,自然是飢腸轆轆,蕭挽緣又沒有提前準備乾糧,因此到了市集中先買了吃食與庾睦吃了,才尋了一間看上去挺氣派的當號,問過了首飾的價錢,卻並不當了,反而又帶著庾睦尋了一家水粉首飾行,把那首飾拿出來讓掌櫃的瞧,開了比當鋪高出三分的價錢來。
那掌櫃的像是十分喜愛她手上的兩樣首飾,雖然猶豫了好一會兒,卻最終還是點頭讓學徒到後面庫房拿出錢來買下,稱了足斤兩的銀子給她。蕭挽緣有些得意,心有炫耀地對庾睦說了成交的銀錢數,見他渾然不在意,才有些訕訕的,帶著他到了街上最大的一間醫館“慈心堂”。
進門便是一面高高的牌匾,上面書了“聖手慈心”四個大字。端坐在後面的坐堂大夫看起來有些年紀了,慈眉善目地給人把脈,邊上自有人忙忙碌碌地抓藥包好。
“我們恐怕要排上一會兒,”蕭挽緣看了看庾睦,又看了看站在前面等的十來個人,一面扶他到邊上給人休息的地方坐了,關照道:“一會兒我排到了再喊你過來。”
庾睦坐下來,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