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北走到床邊坐下,抬手輕輕摸了摸頭的頭才回道,“凌晨,天快亮了。”
低垂眉眼,看來我睡了挺久。
我沉默不說話的時候,陸承北柔聲問我,“哪兒不舒服嗎?”
其實我特想說我哪兒都不舒服,只要他放我離開,立馬能好,但是現在不能這麼說。
陸承北對我好是一回事,但是我不想被軟禁,這是兩碼子事。
輕輕搖了搖頭,醒來到現在,我就只說了一句話。
陸承北似乎也不介意,只是他突然起身,繞過床尾走到另一邊,冷不丁就躺到床上來。
我被他的舉動稍微嚇到,條件反射想後退,陸承北卻一下抓住我的手腕。
他好整以暇地對我說道,“讓我睡一會兒,有點累。”
陸承北這麼說的時候,莫名有種撒嬌的感覺。
我在不適應的同時,又覺得無奈。
我現在就在他的控制之中,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
沒有抗拒,我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輕輕“嗯”了一聲。
陸承北躺在我身邊,他鬆開手,很安心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他的睫毛很長,在燈光下投射出扇形的陰影。
剛躺平,他就問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