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後,我都會站在“藥房”門口,等楊偉民吩咐我辦事,每逢假日還會站上一整天。有時他所交待的事,即使我有分身術也做不完,有時卻根本沒事可做。只是不管在什麼時候,楊偉民總會裝出一副沒看到我的樣子,有時則會對我感到不耐煩。
我並不想回家,也不想呼朋引伴出去玩。因為老媽又有了男人——這回她泡上了一個日本人——而我自己連一個朋友也沒有。並不是只在那段時間,從以前到現在,我都不曾交過朋友,或許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交朋友。有一段時間,遠澤幾乎變成了我的朋友,但是從他開始墮落後,我才發現那不過是個幻影。我喜歡獨處,從不覺得孤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