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去後花園,肯定是一個行為不檢點的女子。你媽教你的禮儀去哪裡了,和這種女子混在一起肯定得學壞!”
聶夫人聽了聶筱雨的話恍然大悟想說些什麼,但是聽了丈夫的話卻是不滿地皺起眉頭喊了一句“老爺。”
聶筱雨聽了話馬上炸毛“爸,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收零花錢就算了,怎麼可以不讓我和南萱姐來往。南萱姐怎麼了,她不知道比那個做作的白蓮花白娉婷好多少倍,她整天就會纏著大哥,大哥本來就不喜歡他,大哥喜歡的是梓煊姐姐。別以為我當初還小不懂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你聽了那個老巫婆的話讓大哥和白娉婷那個女人訂親。哥哥不願意的,他以前不願意,以後也不會願意的。白家怎麼就比其他家族高貴了!你們根本就不顧及大哥的感受,老是讓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現在的這張照片就證明了大哥是喜歡南萱姐的,那麼多年你們看到大哥關心過誰嗎?他的性子變得那麼冷淡連我這個缺根筋的人都看出來了,你們明明也知道的,卻總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都不會替哥哥傷心嗎?我現在很難過,幸虧大哥南下廣州不在家,不然看到你們這樣說南萱姐他肯定得傷心。南萱姐她很好,她高貴美麗善良,她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我大哥。哼,不給我出門我就不出!”
八十六、所謂的楚楚可憐
聶筱雨一口氣把憋在心裡許多年的話全給倒了出來,哼的一聲結束這一串話就頭也不回地跑了上樓。
只是拐到自己房間所在走廊的時候,她整個人自我感覺有些虛脫地背靠著牆壁,開始大口喘氣。
稍微穩定了心緒之後,她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伸出了小腦袋看向一樓她父母所在的方向。
天知道她今天怎麼抽風一股腦地把藏了那麼久的話給吐了出來,在這個家裡,自從十年前起,蘇梓煊就已經成為了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禁忌的話題。
當年的事情已經不適合再提起,她今天不但提起了,似乎還在拐著彎責怪父母給她大哥安排婚事,言語之間還貶低了白娉婷。
罵那個女人她絕對不後悔,聶筱雨還嫌自己罵得少了,只是她拿陸南萱和白娉婷對比倒是可能會引起父母的對比。
聶筱雨今天其實是有點氣到了,她不明白的是向來還算是開明的父親怎麼會認為陸南萱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為什麼他就看不到她善良有魄力的一面呢!
總體來說,她現在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確很不禮貌,有些話也有些不妥當。
但誰都明白,說出去的話倒出去的水,反正收不回來了,零花錢也沒有希望了,那現在只能寄望於她大哥知道今天她這番的苦心之後‘包庇’她了。
聶筱雨一廂情願地想著,同時偷看著父母是怎麼一個反應,只是兩人都背對地坐在了沙發上,具體在說些什麼,是怎樣一個表情她也看不到聽不清。
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子,罵自己笨。
聶筱雨已然沒了剛剛說出那番‘豪言壯志’的勇氣,垂頭喪氣的她只希望等會父母不罵人了。
很無奈地自我聳了聳肩,聶筱雨有些垂頭喪氣直接回了房間,不敢造次的她關門的動作輕輕的。
一樓大廳。
聽完了女兒氣沖沖的質問,聶正邦兩夫婦半天回不過神來,之後才不約而同地坐在沙發上,久久不出聲。
今天,他們其實算是聽出了某些心聲與真相,一直都不願意的事實就這樣呈現在眼前。
他們夫婦兩人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很多事情不是他們看不清,而是不願意說明而已。
他們看得清自己性子向來沉穩的兒子其實還對當年的蘇梓煊念念不忘;他們看得清兒子當年並不願意接受白娉婷,但是他的孝道促使他聽從了父母的安排;他們也看得清